“你啥时候来不行非得现在来?这天儿生冷生冷的,你都多大年纪了?自己的身子骨不知道?还敢跟老天爷硬气!”
刘王氏笑着接过碗,一边捧着暖手,一边笑回
“没事!知道你孝顺!你也说了是我自己的身子骨,我自己心里有数。
我还不是担心你?
你姐如今怎样谁也不知道,我也只能当没她这个人了。
我如今膝下就算只有你和你哥两个人了,你哥在我眼前晃悠着呢。
你自小七灾八难的,出嫁了也没太平。
我在家里那里坐的住?不看看你行吗?”
“娘!”
刘二女心中一动,双眼刹间湿润了。
刘王氏想起今夕不知在何方、是生是死的的刘大女,眼泪也快止不住的往上涌,被她用力憋了回去
“叫啥叫?你还没说你这些天过得咋样呢?上回那事彻底了啦吧?”
刘二女心有戚戚然的道“好着呢。
任氏跟杨贵华的女婿勾结,被人发现了,早一顶小轿被抬进孙家做二房了。
温家被大伯父和公公逼着写了保书、按了手印,只等将来温柔柔长大后招赘。
我听大伯母说温家是不服来着,按原先的打算举家搬到安德府准备好好干将来杀回来。
但哪有那么简单?不要说她们投奔的那家本来就是奴仆下人,就是主家也不过是商户,还不是数一数二的的大商户。
想报仇真是难如上青天。”
提起这些事刘二女心里痛快了。
屋里很快热起来,张伯书跑进来了,偎依在外婆身上。
“娘,大哥大嫂可好?秀兰可好?胖了没有?”
刘秀兰是石舅妈刚生没两月的闺女。
刘王氏一听提起小孙女来,止不住的笑
“好着呢,都好!胖了,她小嘴能吃着呢,将来一定健康平安。”
刘王氏太高兴了,不免手舞足蹈。一不小心被藏在腰间的信皮膈应了一下,让想起她的目的来。
她摩挲着外孙,这可是个好孩子啊!
信拿出来还是不拿?
想想还是拿吧。自己的日子自己过,有时候你的好意也不一定是对的。
不过外孙还在呢,遂先打发了张伯书去外面玩去。
“娘!”刘二女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