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恩?”
有人不干了,直接就站了起来,还往前走了两步。
“我听听,这话是怎么唠的?
说谁呢?
什么东西?
这话为何听着就这么难听?
淳于傲你给本太子解释解释,刚刚那话是冲谁说的?”
君慕凛是一点儿面子都不带给这国君留的,下方还那么多朝臣和宾客呢,就听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蹬蹬蹬走到了淳于傲跟前,手里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一把扇子,就用那扇子点着淳于傲的鼻子,一下一下地问他,“答话,刚刚是说谁呢?”
下方歌舞还在继续,但宾客们可都没心思再去看歌舞了,所有人的眼光都往高台上方看了过来。
一个个仰着脖子,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惊恐,甚至已经有人失声尖道“东秦太子要杀人了!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战神要杀咱们国君了!咱们……唔……” 有人捂住了他的嘴巴,在耳边小声警告“别说话,除非你不想活了。
如果想活命最好低下头,不管上面发生了什么事,当什么都没看见,只有这样才能保命!”
边上也有人听到了这句话,当时就反应过来了。
是啊,国君丢脸的时刻被他们看到了,即便眼下没有工夫理会,但事后肯定是要算帐的。
这这帐根本就是一笔死帐,一算就要死人的帐。
他们只有装做什么都没看见,如此才能躲过一劫。
渐渐地,所有人都低下了头,喝酒的喝酒,吃菜的吃菜,人们心中都存着同样一个想法,那就是不管高台上发生了什么,只要不是血溅当场,就绝不理会。
淳于傲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不过他眼下根本没有心情关心下面谁在看他的笑话,他只是瞪着君慕凛,狠狠地问“东秦太子,你要干什么?”
君慕凛轻挑唇角,指着他鼻子的扇子动了动,扇骨戳上了鼻尖儿,戳得淳于傲的鼻子都见了红。
他说“听不懂话吗?
本王在问你问题,在问你刚刚那句话是说谁呢?”
淳于傲不服,“这是我歌布国土,东秦太子,你莫要太嚣张。”
“嚣张吗?”
君慕凛摇头,“不不不,你太不了解本太子了,单单这点程度如何能谈得上嚣张?
真正的嚣张,是你这个问题如果回答得不好,本太子当着你下方体宾客的面儿就能大耳刮子把你给抽死,这才叫嚣张。
怎么样淳于傲,要不要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嚣张?”
“你……”淳于傲不敢再往下说了,因为他看到了君慕凛那双紫色的眼睛颜色正在一点点的加深,由最初淡淡的紫色已经变成了深紫,就像一个妖魔,一口就能吃了他。
他想起一个传说,传闻东秦十皇子生有一双紫瞳,颜色淡时是他谈笑风生和颜面悦色,颜色深时是他驰骋沙场奋勇杀敌,颜色再深时,是他拍案而起勃然大怒,颜色最深时,那便是触其逆鳞,不死不休。
他也说不清楚现在这个颜色算是深到何种程度,但君慕凛带给他的震慑和恐惧,却已经达到了一个让他感觉到极度危险的境界。
他当真觉得,只要自己的这个回答不能让对方满意,对方的这把扇子就会戳进他的脑袋,当场就要了他的命。
什么歌布国君,这些在对方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人家能大摇大摆地以使臣的身份走进歌布皇宫,就是对这一行有着十足的把握。
他的地盘又如何,该输一样还是输。
淳于傲认怂了,无奈又不甘地道“是在说我自己,没有说旁人。”
君慕凛一下就笑了起来,“在说你自己啊!恩,很好,你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