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而是被白明珠私自扣下,如今又很有可能已经随着君长宁的远嫁被带去了寒甘。
“这特么还有完没完?”
她实在郁闷,“这叫什么事儿啊?
咱把那东西毁了成吗?
这种东西流传在世,就是为了祸害人间的,真想不明白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流传下来,到底哪个王八蛋想出来的这么个损招儿?
王朝覆灭还不算,居然编出个传国玉玺的故事,惹得后世为之疯狂。
简直该死。”
她气得跳脚,是真的生气了。
身边人赶紧安抚“莫生气,莫生气,这个传国玉玺的事情已经很久远了,据史料载,它最早出现应该是在千年以前。
或许在那个时代就是需要这样一种东西来稳固皇权,所以一代一代的就流传了下来。
其实我们东秦对此物是很不屑的,但是也不能让它轻易落到别人手里,因为不管谁拿到了那东西,定是会大肆地做文章,将其意义和价值无限夸大,这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一个潜在的威胁了。
所以我们也得找,不得不找。”
“那现在该如何是好?
君长宁应该还没到寒甘吧?
派人去拦来不来得及?”
“试试吧!”
他说,“总要试试看。”
然后微仰起头,沉声喊了句“暗哨!”
一个人影出现在他们面前,他开口吩咐“速往北去,拦截去往寒甘和亲的六公主。”
暗哨应声而去,白鹤染心里还是烦躁,“那东西要是落在我手里,我就把它给砸了。”
“行。”
他郑重点头,“本王一定把那东西找回来,送到你面前让你砸个够。”
街上昏迷的人已经有一部份开始清醒了,有人晃晃悠悠地从地上站起来,一脸迷茫。
听到最多的话就是“我这是在哪儿啊?”
还有一句,“我是谁啊?”
这些歌布人忘记了自己的前半生,忘记了自己来自什么地方,叫什么名字,更忘记了歌布是他们的国家,也忘记了他们来到铜城的目的。
所有的人都在原地打转,互相询问着,互相认识着。
可是再怎么询问也询问不出彼此的任何信息,再怎么认识也说不出自己姓甚名谁。
对于他们来说,一切都是新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就好像新出生的婴儿一般,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
白鹤染冷眼扫过这群人,没有一丝怜悯。
对敌人怜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毕竟这些人在欺压铜城百姓时,可没有一个人心慈手软过。
有驻军被调派过来,由康学文带领,协助官府来处理这些多出来的人。
君慕凛白鹤染二人则回了林府,这座从前由林寒生住着的宅子如今已经被他们征用,一行人暂时安顿在这里,就连白惊鸿也远远地跟着他们一起走了回来。
林寒生的尸体已经被抬到了院子里,垫着一张破席子搁在地上。
白惊鸿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要很努力地控制自己才能不至于冲上去鞭了他的尸。
但当她再看到站在林寒生尸体旁边的权照时,情绪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她开始四下寻找,直到找到了放在门后的一把锄头。
人疯狂起来都是可怕的,不管是多么娇弱的女子,你一旦触及她的底限,她都会把最疯狂的一面展现给你。
就好比此时的白惊鸿,所有人眼睁睁地看着她挥起锄头,狠狠地朝着权照砸了过去,同时口中发出野兽一般的撕吼“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权照被她惊着了,不停躲闪,可他不会拳脚,身上没有功夫,岁数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