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胡言!”
温凉寒道“此事蹊跷,先不要声张,等我调查调查,再做定论。”
温肃见温凉寒已经有了主意,便答应道“好,那这事就交给你,我们就不必插手了。”
“那爹就好好休息,不必费心此事,儿臣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到时候给您一个交代。”
温凉寒起身行礼,随即拉着陈卿便走了。
回幽兰殿的路上,陈卿问他“王爷可要去皇宫一趟?”
温凉寒点点头“不错,他一而再再而三欺我温家,先是你再是爹爹,我温凉寒若再忍让,还怎么当这一家之主?!”
“那我陪你去。”
温凉寒停住脚,低头看她“卿卿,你的伤还没好,现在家里养着,再怎么说,皇宫也不比温家安全,你若去了,我会担心。”
陈卿却是耷拉着脑袋,瓮声瓮气道“王爷,我、我不想离开你。”
温凉寒轻笑“我就是去皇宫一趟,几个时辰便回来了。”
可陈卿却已经哭了。
她被这几天的梦魇折磨,情绪变得十分脆弱,一向大大咧咧的陈卿,现在却对温凉寒十分依赖,昨日温凉寒陪在温肃身边,陈卿便整整一夜都没合眼,她知道自己还会做与王爷分别的梦,而自己醒来也见不到王爷,便强迫自己不去睡。
温凉寒也知道陈卿最近几日总是郁郁寡欢,原本害怕她听到外面的流言,可见她那副神情,心一软,便也同意让她跟着。
午膳过后,阿玄架着马车,载着温凉寒和陈卿前往皇宫。
一路上,街边的百姓看到是温家的马车,个个如临大敌,仓皇逃窜,阿玄在外面看着,不由得心生怒火。
这时,突然有一人从路边跑了出来,直接拦在马车前,阿玄一惊,当即拉紧了缰绳,让马车紧急停下。
只见那人浑身破烂不堪,一张脸上混着污垢,乍一看竟分不出男女,手中拿着一根长长竹竿,狠狠敲着地面。
马车骤停,温凉寒护住陈卿,随即厉声问道“阿玄,出了什么事?”
“王爷,我们可能遇上了混混。”
温凉寒掀开门帘,看到车前那人模样,尽量客气着问道“不知您突然拦车,可有要事?”
那人一见温凉寒,神情突然变得十分凶狠,手中竹竿也是朝着温凉寒指指点点,更是口吐污言秽语,听声音才能分辨,那是个男子,而且年龄不小。
可他骂了好一阵,谁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他为何而骂,更是只字未提。
阿玄当即走下车,拔出手中利剑,剑指那人,威胁道“胆敢拦王爷的车,还如此大不敬,是不是找死?!”
那人依旧没有停口,拦在温凉寒车前骂骂咧咧,这般反常也慢慢吸引了些看热闹的老百姓,不过看到是温家的马车,虽然好奇,却也都隔得远远的看,将他们围在一个大大的人圈之中。
陈卿在车内也听见了骂声,便想出来一瞧,却被温凉寒制止“卿卿你别出来,那人衣衫不整,别污了你的眼睛。”
说完,温凉寒四下一看,发觉街道都被人围住,若贸然闯出去,势必会伤及无辜。
那人朝旁边楼上看了一眼,便突然高声喊道“大家快看,车里的那女子就是陈卿!她已经被道士化为厉鬼,现在温家就是靠她要来祸害众生,您们有没有察觉近来夜里颇多哭声,就都是她干的。”
此话一出,人群中颇多议论声。
“是啊,我家孩子都吓得好几天没睡好觉了,原来都是她干的。”
“原来还以为是村里的野猫乱叫,没想到还真的是哭声!”
“一定是她害的那些孤魂野鬼来找她索命,可是找不到就只能来我们这些小庄小户里吓人。”
……
阿玄气道“都给我住口!”
那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