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也挂了笑意“这是贴在门上的,不能马虎。”
他知道张馒自小便有些迷信,对于年下的很多东西都是十分重视,还一直念叨说这贴的对联关乎来年的运气,所以阿玄从来都是极其认真,从不马虎应付。
徐一闪将那副春联的残骸收起,叹了口气说“早知道就不拿出来了,张馒,既然这样,你就还是按老样子,让阿玄给你写一个吧,这个我就带回去了。”
张馒白了阿玄一眼,气呼呼道“这是他欠我的,反正不是我求他的。”
阿玄一笑,无奈点了点头,道“好,算我欠你的。”
见几人终于缓和下来,陈卿重新把饭菜拿过来,催促道“好啦,那就抓紧吃饭吧,要不都凉了。”
“陈卿,那你呢?今年的春联怎么弄?”
徐一闪啃着馒头,饶有趣味看向陈卿。
陈卿歪头一想,脑子里呈现的是那天暴雨时候,王爷在书房挥毫的样子。
阿玄不动声色说道“王爷最近无事,而且,这王府上下,王爷的字最是一绝。”
徐一闪冲阿玄挑了挑眉,两人心照不宣。
陈卿回答地倒也干脆,笑道“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我这个人啊,最是听人劝。”
“卿姐,既然你出马了,要不帮我也求……”
“休想!我自己贴!不能和你重样!”
张馒撇了撇嘴,转头却又看见阿玄瘆人的眼神,识相地没有再提。
下午,陈卿便迫不及待拿着红纸去找温凉寒了。
谁知,刚走到门口还未进去,便听见幽兰殿内传来王爷的声音。
“本王劝你,好自为之。”
紧接着从屋里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王爷,您这话说的,倒是叫我不甚明白啊。”
居然是井音!
温凉寒冷哼一声,道“不明白就回去好好想想。”
井音手中把玩着自己的折扇,眼里凶光一闪,旋及恢复原本神色,一脸奸笑道“王爷,我这奉抚恩王之命,特意前来与你和解,之前我们交手,都是误会,我本这般诚恳,怎么你还是对我恶言相向啊。”
“抚恩王?”
温凉寒心中略微疑惑,之前他的确怀疑这井音和抚恩王父子有所勾结,可是听他亲口说出来,竟有些出乎意料。
“不错,井某出身不高,幸得抚恩王赏识,这才能到今天。”
井音眼神带着三分随意,嘴角的笑意也是一直挂着,还是一如往常,一副轻浮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