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声喝道“住口!来人!先给我打她!”
“慢着!”
又被人打断,县令更是怒火中烧,刚想要发作,却发现是王爷喊得,火气登时泄了,本来就要脱口而出的话也是硬生生憋了回去。
“王、王爷,您又有何吩咐啊?”
温凉寒起身,慢慢走至陈卿身边,转身面对县令说道“方才你说的,本王倒是听出了一处错误。”
“还请王爷赐教。”
温凉寒将手搭在陈卿的肩上,轻声道“这陈卿,可不是身旁兰颖姑娘的丫鬟。”
“这……”
县令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是这种不必在意的细枝末节,自己刚才只是随口一说,按照惯例给她一个身份罢了,虽知道竟被王爷挑了错。
还没想好怎么解释,便又听见王爷说道“她,是我的丫鬟。”
这下倒叫县令直接目瞪口呆。
陈卿也是一愣,自己明明是王府的粗使,什么时候成了他的丫鬟?
“而且,昨日兰颖姑娘和他父亲来找陈卿道谢,先是来找的本王,表明了原委,然后才见的陈卿。”
“这……这王爷您怎么不早说啊?”
县令腿都快软了,说话也连不上趟儿了。
温凉寒还是淡若清风,轻声道“本王以为,大人审案自有一套,不必需要本王。”
说话者轻松,听者却是惶恐,县令连忙从堂上走下,行至温凉寒面前掀衣跪下,行礼道“大人恕罪!微臣一时眼拙,被这贼人蒙蔽了双眼,还请大人放过微臣一马。”
话一说完,汪临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双目空洞,喃喃说道“完了,完了。”
昨日他找的证人来牢里和他说的时候,他只听了前半句便高兴的忘乎所以,忘了听那人告诉自己在何处见面了。
“谈和放过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是判案有些差池,想来大人也不是故意为之,又不是什么贪污贿赂一事,你也不必如此紧张。”
温凉寒果真是话藏三分险,前几句刚让县令有些缓和,却又被最后一句狠狠一击。
“好了,该如何做,想必也不用本王说了,我们就先走了。”
说完,温凉寒自然地牵起陈卿的手,和她一起走出了衙门。
陈卿还是懵的,也没有反抗,任他牵着。
“下次,可记得要带我了吗?”
温凉寒牵着陈卿在街上走,也不坐马车,偏偏要走回去。
“嗯?”
陈卿一时没有回答,温凉寒又问了一遍。
待陈卿反应过来已是满脸通红,手上的温度烧到了脸上,大庭广众之下被王爷牵了出来,想想都觉得不好意思。
温凉寒又摇摇她的手,非要听一个说法。
手被王爷握的紧紧的,陈卿根本无法挣脱,只好顺从地点点头,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