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你自己说的嘛,你为了报恩,要当牛做马、常伴左右。”
陈卿当即一掌拍到徐一闪的脑门上!
气道“你这脑子啊!又落灰了!怎么还就解释不明白了呢,我给你拍拍灰!”
后院内,只听见徐一闪的阵阵哀嚎伴着张馒的大声嘲笑,冲破了层层竹林,不绝于耳。
睿泽堂,温肃和温凉寒相对而立。
两人长得倒是相似,都是俊美模样,哪怕温肃上了年纪,却仍能瞧出年轻时的风姿。两人一时都未说话,气质却全然不同。温肃眉宇间尽是和气,给人以温润之感,而温凉寒却是面无表情、不苟言笑,给人以冷俊之感。
温肃率先开口道“南安公主此番前来,你作何打算?”
“未作打算。”
温肃继续说道“之前就传言你们自小定亲,虽说荒谬,可这南安公主怕也是一番真心,她此次直接向皇帝求情来王府小住,怕也是因为我们王府一直拖着没回应。”
温凉寒眼里闪过一丝烦躁,回道“祖上仙去,南安公主怕您忧思过度,特意求皇上前来逗您开心。”
温凉寒把南安公主的那套说辞原封不动说给温肃听。
温肃道“你明知…”
温凉寒直接打断“孩儿不知,只知道传言无根无据,王府未作回应,便是给了回应。”
语气坚定又冷淡。
温肃低头一笑,略微摇头,“也罢,这儿女情事,我从不插手,偏偏这次被迫做了中间人。”
温凉寒看了一眼父亲,缓缓道“爹爹年事已高,不喜人打扰,最多三日,便得闭门谢客。”
温肃无奈,笑着点了点头。
七年来,这样不以激怒对方为结尾的谈话,父子间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