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卿无奈笑笑,“奴婢可不敢胡说,小的家境贫寒,从小便替人打工赚钱,能保住自己小命就不错了,哪还有多余时间和银子去学什么琴棋书画啊。”
公主见她一脸真诚,也没再问下去,满意的点了点头,喊了一句丫鬟,“阿灵,怎么还不上茶?哎呀,陈姑娘,光顾着聊天了,熙儿失礼了,竟还没让你坐下,快快,坐下吧。”
陈卿也不拒绝,立马听话的坐下了,阿灵倒是接着出来了,还递给陈卿一杯茶,茶香四溢,白瓷小盏,很是精致。
“公主还未说叫我来所为何事呢?”
“你可认得我家公主是谁?”答话的是阿灵,她站在公主身侧,轻轻给公主扇着风,带着一丝似有似无的傲气问道。
陈卿也不废话“不知。”
阿灵挺了挺肩,声音也提了几分,“我们南安公主,年方二八,乃当今圣上唯一公主,生母是如今最为得宠的韵妃娘娘,自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刺绣更是技艺精湛,六宫之中无出其右,也是最为听话、最讨皇帝喜欢的,尊体龙血凤髓,金贵非常,与那民间破布烂衫的俗人是万万不能相较的,自小便国色天香,为世人所仰慕。”
一番妙语连珠、天花乱坠,溢美之词滔滔不绝,砸的陈卿满头问号,不知所云。
陈卿听罢,木讷的举起手“啪啪”拍了几掌,满目“真诚”道“好!”
“你!”
阿灵见自己一番施威只得来这么一句,气的脸都红了。
南安公主见状,眉间一凝,却也立马露出笑颜,佯装生气嗔道“阿灵,胡乱说些这个作甚?去,把皇帝赏赐的桂花糖蒸栗粉糕拿来分与陈姑娘尝尝。”
阿灵欠身行礼离去,刚才这主仆二人一番一唱一和,倒让陈卿觉出点儿个别意味来。
“陈姑娘,本公主听闻此番你是跟着王爷进宫,而且还是王爷招你入府,想必你必有什么过人之处吧,可否说来与本公主听听。”
陈卿看着眼前这公主,一提到王爷便是双眼冒光,满目含情,傻子都能看出她意欲何为,看来还是个痴情种,王爷这艳福不浅啊。
陈卿略微一笑,沉声道“哪有什么过人之处,不过是身世凄苦罢了,我们王爷心肠好才收留我,给我份差事,换做旁人,王爷也一定会伸以援手的。”
公主听闻甚是满意,莞尔一笑,陈卿看在眼里,想起刚才两人一番意有所指,心中一亮,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便接着说道“知遇之恩啊,没齿难忘,公主请放心,这辈子小的就是当牛做马也要常伴王爷左右,王爷一言,便是一令,陈卿必定拼尽全力,这夏天扇风纳凉,冬天暖寝生火,奴婢保证事事亲为,绝对把王爷伺候的舒舒服服!”
“大胆!”
陈卿见刚才还温文尔雅、满是涵养的公主听的脸都绿了,全然没了刚才的风采,甚至忍不住大声吼住自己,心里忍俊不禁,继续乘胜追击道“是是是,奴婢嘴拙,不是这辈子,下辈子也得如此,王爷恩泽,一辈子怎能还的清,两辈子,不,三辈子…”
“住嘴!王爷如此尊贵,怎得能瞧上你这等粗俗女子?你也不照照镜子好好看看,本公主告诉你,王爷用不着你做牛做马,你休想!”南安公主彻底恼了,语气也没了刚才的轻柔,厉声喝道。
陈卿心里乐开了花,心道‘装什么装,这种手段我在电视剧里见多了,还轮得到你在这跟我巧言令色?’
“公主息怒,奴婢并非要王爷看上自己,奴婢心里有数,王爷身份尊贵,岂能看上如此卑微的我。”
闻言,南安公主的面色缓和了些许,可又听陈卿说道“奴婢是心甘情愿的!即便王爷心有所属,奴婢仍愿常伴左右,不求两情相悦,只求一心向君!”
比唇舌,陈卿从小到大还没遇到过对手,古有诸葛亮舌战群儒抗曹操,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