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杀死过某个女人的轮回影。

有没有辜负她留给我的诸多微笑。

又有没有...

话在嘴边，宁凡却是无法继续说下去，似乎...是在惧怕最终的答案。

又觉得自己心中的诸多忧虑，根本不是区区一个问题可以问尽...一时竟是没了后话。

这却急死了远古仙鲸。

这小鱼儿乍一看头疼灵光，是个修魔的良材；可一旦事关女人，居然如此瞻前顾后、畏首畏尾，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忽有无数因果片段，从轮回之中涌现，流入远古仙鲸的脑海。

而后，宁凡的所有忧虑，在仙鲸脑海之中有了回答。

“前辈此言何意？”

这是什么奇妙比喻呃...

但...

莫名的，宁凡的焦虑平静了下来，心魔也一同归于平静。

他并不需要鲸血来抑制心魔，他需要的只是一个答案，而这个答案，仙鲸给了出来。

至于信与不信...不知为何，宁凡对于此刻的仙鲸，竟有种莫名的信任感。　　　　原来如此，老夫想起来了！这不是老夫第一次变成鲸鱼，上一次喝逆月酒时，老夫也因为种种奇妙而连锁的因果，进入到了鲸鱼体内...不，不是刻意的连锁

，这本就是我计算后的结果...倘若我要做的事情，是紫斗都无法办到的，则必须将所有因果隐藏于巧合之中，如此才可瞒天过海...

远古仙鲸暗道。

宁凡也是诧异不已。

我可有一世辜负过我的小蝴蝶？

莫非提问者，是某一世的剑祖...

“那名女子的提问，前辈是如何回答的？”

宁凡：...

这只仙鲸为老不尊的样子，再度让宁凡想起那位故人...莫非...但这种离谱之事真有可能于诸多巧合之间发生吗？

太极，生灭？

此刻的远古仙鲸，真的是...师父？

轰隆隆！

命悬一线的道界最终还是炸了！

宁凡只觉意识一轻，就要回归外界，却在回归之前，体内被赛入了一大包的阴阳二气，是那奇怪的远古仙鲸随手所赠...

“师父...”

有种莫名的感动和伤感萦绕于宁凡心头。

但所有的感情，最终却化作了一声挽留、呼唤。　　“师父等等！我给你的一千天道金，你忘记还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