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对不起……”
何淑沫咬唇,却没有怪他,“……谢你救了我,大恩不言谢,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既然你现在身体己经好了,那么我就不必留在这里了……”
“不许走!?刑御枫拉住她道,眸光有些歉然,随即又道,“好,我让人送你回沫枫范休息……
不想逼得她太紧,至少只要在这王府里,他便能安心一些……
至于——
刑御枫看向离轻那眸中依然冷冽,心底不禁沉沉……
当天晚上沫枫苑。
何淑沫沐浴之后,然后将头发擦干,心情有些恍恍惚惚的,上了床倚着锦被有些慨慨欲睡却不想有人来敲门。
披了件衣服开门,一看是离轻,顿了顿,让他进房,转身就要关上房门,却不想门扉一下子被人撑住,那力道震得双手有些发麻,也吓了她一跳。
看她呆愣着,刑御枫沉着脸自己进了屋,随手将房门推上,隔绝了不断灌入室内的冷空气。
何淑沫这才回过神来,转身看着自己房里这两个,心头不禁浮现一种诡异的感觉,因为这样气氛真的很诡谲啦……
一手轻抚着胸前己经干了的青丝,对着一室的静默,然后有点傻气地问道,“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离轻似笑非笑,而刑御枫则始终黑着一张脸……
气氛有些紧绷,何淑沫觉得甚至可以闻到火药味了,不禁有些害怕,万一这两人又大打出手……
于是有些讪讪道,“没事的话,我……
我要睡觉……
”有些无奈地看着他们只见两人的目光皆有些熠熠对峙而望的时候更是穷凶极恶……
回答她的只是一阵沉默。
“……”何淑沫忽然明白,刚才擦头发的时候往窗口看下去,那隐约可见的人影……
想来是看到离轻往这里而来,而恰好刑御枫守在外面,自然不会允许让他们单独相处了!因为他早就打定主意不让别的男人近她的身了,于是就有现在的场面……
为了将祸事消灭于萌茅状态何淑沫有些不自在地再道
“有什么事情就说啦,时辰不早了……”
闻言,刑御枫心中的怒气爆发了,眸光有些咄咄逼人地问道,“既然知道时辰己经不早了,那为什么房里还放男人进来?”
“呃——”何淑沫一顿无法回答。
离轻淡道,“王爷此时在意未免太迟了!和亲路上将近一个月的车程,每天每晚都只有我们两人相处于一室,几乎每时每刻都封闭在同一个狭小的空间,旅程本就枯燥无聊,我们也唯有找乐子解寂寞……”
“住口!”刑御枫眸中的嫉妒怒气犹如火烧,渐渐地烧尽心中的理智,“过去,我己经进有机会参与了!从此刻开始,你若是想得暂时的安稳,最好安分一点!否则——”
“否则如何?”离轻淡淡道,“王爷觉得杀了我,就能夺走一颗心吗?你的皇叔,可有前车之鉴在前,万事莫要强求……”
他的话总是能够踩到他的痛处,让他被那些想象和未来的预测逼疯,可是,他不会就此投降的,
“哼!你若是真的爱她,却又为何几次三番将她送到我的身边?一个男人若真的爱惜一个女子,就不会第一次亲手将她送上别的男人的喜堂,这等于将她送上男人的床榻有何区别?你若真的爱她,就不会第二次看着她成亲而袖手旁观!你的心,又是为何?是为爱,还只是为了打击对手?你的爱,不过一个手段而已吗?”
“你——”离轻的神色终于变得不平静。他看得到他拥得佳人,可是看不到他过往的挣扎,固然一切都是自作自受,可是那时候他只是想逃避那份心意,可最终还是无法自拔!或许早在最初,他的一举一动便泄露着自己的心绪,不然也不会有最初隐忍装傻,到最后与他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