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才也该不错才是!”
何淑沫求救地看了刑御枫一眼看他眸光示意她随意就好,硬着脑子里搜索着往日念过的诗词,不禁叹息,念诗必须应景,可是她向来对这些东西没记忆力……
想了许久,才想起一首诗,好像是李清照的,“薄霉浓云愁永昼,瑞脑销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橱,半夜凉初透。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盟袖。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能够记住这首词,也是因为在读书的时候,有个病体纤纤的中文系室友十分喜欢李清照,倒也乐观开朗,经常照着镜子,念着这首词,顾影自怜调侃着自己,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却不想,太后听了这首词,脸色蓦地变了,那份僵冷是何淑沫从未见过的。何淑沫一时有些慌,这首诗,不就是讲的是重阳节嘛……
眸光扫过一圈,却看到离轻唇边的笑意更浓了,而刑御枫不禁微微蹙眉,何淑沫想了想,这才恍然,这首词好像很寂寞,很幽怨……
再想到自己此刻特殊的身份,尤其此刻还荣升了个侧妃,太后以为自己念这首词,是在炫耀自己的新婚其乐融融,再来暗示她早孀的寂寞?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更何况,太后的心是在她现在挂名丈夫的身上……
可是,何淑沫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道歉,心想着该怎么圆场过去,化解这一份尴尬……
乃气氛僵持冷滞,一时的沉默。
这时,离轻清冷的声音轻缓地响起,带着淡淡微妙的意味,似乎有些嘲弄,只似乎有些自怨自艾,“你这丫头,素日里教你的诗词一句都记不住,倒是这首词,你倒是记得牢靠,也难怪,这词我非常喜欢,也时常念着,只是此时此刻,你身沐皇恩浩荡,更有太后的爱惜和王爷的宠幸,怎么倒是念起这词儿来了?如此不合时宜,若是外人听到,还会h为你刚入门便失了宠,饱受深闰寂寞呢……
何淑沫顿了顿,只得勉强笑着,迷惘道,“奴婢识字不多,并不知道这词是这个意思……”说看便低下了头。他如此一来的解释显然是将箭头拉向了他自己那一边,他若是有闰怨,便是间接与太后说了他们夫妻感情并不好……
刑御枫闻言眸色微微放松了一点虽然心底无愧但是总有些道义上的歉然。
太后听了之后,脸色也松缓了很多,只是眸底最深处的那一抹芥蒂并没有随之消散无踪,眸光多了一丝探究看向离轻,“原来是王妃喜欢这首词,玉枕纱橱,半夜凉初透……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喃喃着,“你和何淑沫本就是情同姐妹,又一起在这里远离家乡家人,哀家原以为让你们二女侍一夫,彼此间,便有了个照应,看来哀家还是错了吗?”
离轻摇摇头,“太后和皇上的好意,我自然心中明白领受,王爷亦待我如同上宾,一切无措,只是独在异乡为异客,只是思乡之情罢了,无关其他。”
“如此便好,只是你既然。经嫁来了这里,回乡也怕有些难,不过按照惯例,自你出嫁那日算起,三个月之后你的家人也是可h来看你的,王妃何不静心等待,到时候,便可h家人团聚了。”太后点点头,心底却有种兔死狐悲的感伤,有些哀怨戚戚,当然,只是为自己,同时,计上心来。
离轻喜道,“多谢太后成全。”
何淑沫看着她们一来一往,心底不由自主地琢磨着他的想法,这时,刑御枫夹了一些菜在她的碗中,她微惊了一下,随即笑着接纳,低头吃东西了……
等到夕阳新渐沉,西边天空染上薄薄的晕红,太后这才吩咐起驾回宫。
秋风带了几分即将入夜的沁凉,衣袂飞扬,裙裾措措,掀起落叶飘落,舞在半空中,带着微微的沙粒,让人睁不开眼来。
皇帝的銮驾在前,太后的凤驾随后,刑御枫让离轻上了轿子先行一步,携了何淑沫上了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