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后大喜过望,“父皇,这兴国自动割让城池不好么?难道父皇认为其中有诈?”
何云展定定的看着自己的大儿子,忽面轻轻笑道“阿阳,你是我儿子,就算我不了解莫溶,难道我还不了解你么?”
何晓佐呵呵一笑,“果然瞒不过父皇。儿臣以莫涵与秦琐的生命为要挟,莫溶这才主动割让城池的。”
“你呀。”何云展轻叹一声,“兴国如今的国力、军力都与何不相上下,接下来,你是骑虎难下。若是你放了莫涵与秦琐,莫溶定会发兵夺回城池……”
“那我不放又如何?”
“不放?”何云展呵呵一笑,“不放的话,想必你也得时时担心自己的项上人头会否丢在杀手的手中。”
何晓佐微微一怔,灿烂的笑着,“父皇,此事还未曾走到这一步,儿臣相信,那莫溶既然敢将女儿错嫁进何,就一定不敢轻易发兵。”
父皇老了,做事前怕狼后怕虎,如此,这何如何扩展疆土?
何云展定睛看着这个与自己年轻时一模一样的大儿子,只是浅浅的叹道“父皇不是不相信你,只是,凡事莫要太过于自信。”
“是,儿臣谨记父皇教诲。”何晓佐恭顺的低头,“如果无其他事的话,儿臣先行告退。”
何云展轻轻点头,一声叹息,如烟般升起。
隐隐的担忧在心底缓缓滋生。
莫奕,绝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
割让城池一事,不仅令何云展觉得意外,更令躺在病床上的莫奕觉得意外。
“亡国之举,亡国之举呀。”莫奕双眸紧闭,握紧的双拳狠狠的捶在床板上。
心痛之情,无法言表。
莫涵的安全固然重要,但莫家几百年的基业若毁于一旦,他莫溶百年后又该如何面对莫家列位先帝?
“敖烈叔叔,你怎了?”
夕雪的一声惊叫在药王谷中响起,惊得天空浮云纷纷窜动。
莫奕与向晚一惊,纷纷向外看去。
“我去看看。”向晚连忙放下手中的药,向前院跑去。
逐流与念尘已经赶到,将昏迷不醒的敖烈扶进屋内。
白色衣袍上,满是血污,秀丽绝伦的脸庞上,秀美的双眉紧紧的纠结。
将敖烈平放于床上,逐流边把着脉,边吩咐着,“快,拿清水来。”
脉象显示,敖烈的状况不太好,不但被人震断了部分经脉,体内更是有一股真气横冲直撞。
若不是伤他的那人手下留情,他怕是早就丧命。
夕雪端着清水盆过来,逐流遣了女眷,只留下念尘,两人一起替敖烈清洗着伤口以及帮他疗伤。
外伤到是没有,主要是内伤。
这怕是要调养一段时间了。
门外,几个人等得焦急万分,却又对敖烈的伤势不甚了解,只能干着急。
许久,逐流开门出来,长吁一口气,“命是保住了,只是要休息很长一段时间。”
“敖烈叔叔现在如何了?”
“今晚应该就能醒过来吧。”逐流抬头,看着天边的浮云,如云般轻的声音,在每个人的耳边飘荡。
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这背后,似乎还有一双无形的手,要死死的将他们抓住,要让他们,不,应该是要让兴国与何斗下去。
面具人!
逐流脑中灵光一现,那日去救离时突然出现的面具男子,本是要掳了离离去的,却是受不了他的玉修罗而将离扔给了何澄玉。
那么,那人,会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的企图?
心里藏不住心思,连忙将离唤来,问道“离,你与我说,那夜阑是真傻还是假傻?”
一句话问得大家全愣在当场,将目光集中在离身上,等着她的回答。
离微怔,犹豫不决,不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