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而她居然说她不记得晓佑了,这种狼心狗肺的女人,她去找死,老天为什么还让她活下来,却要了我晓佑的命,你要是还在乎晓佑这个弟弟,就该替他报仇,杀了那个贱女人。”
眼见季雅淑越来越激动,何晓佐上前抱住她,拧着眉头望向莫离,声音冰冷“你可以走了。”
豪富眼里的小老百姓,都是没人
权的,何况,貌似她还间接害死了他们的至亲,所以,对于何晓佐的冷淡态度,她完全能够理解。
或许,每个女孩心目中都藏了个公主梦,她没能免俗,也曾做过相似的梦。
可,现实的残酷打碎了童话般的幻境,她在尘埃中苦苦挣扎,看惯脸色,哪怕何晓佐再冷硬些,也不会对她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只是,看见季雅淑癫狂的哭喊,她的心莫名的不舒服起来。
失魂落魄的来到铺面,却发现装修出的效果,和她设想的天差地别,心情更是郁闷,她不想将就,只好要求停工,等找到更好的设计方案再说。
打电话给米夏,而电话那边却传来潘良良的声音,说米夏昨晚后半夜被参加选秀表演的学员临时抓去帮忙编排节目,快天亮才睡,还没起来。
怎好再叨扰,怏怏的挂断电话,没处可去,只能回家。
没想到,一推开门,就看见据说昼伏夜出的洛某人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正摆弄着什么。
莫离脱鞋进来,过来,在一边的小沙发上坐下,这才看清,他在黏贴一个贝壳摆件。
心口又是一揪,说不出的难过,莫离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个隐性抑郁症患者。
被心事堵着,总要寻找个宣泄口,哪怕它是个树洞。
洛邈是个比树洞更适合的活物,会微微的笑,却听不到她的秘密,多完美!
“洛先生,这个称呼,蛮生疏,夏夏比我大,既然她管你叫表哥,那我也管你叫表哥吧?”
洛邈黏贴贝壳的手顿了一下,不过,陷在自己情绪中的莫离没发现。
“表哥,你伤害过什么人没有?”想了想,貌似听说他曾对美女实施过暴力“呃――我是说无意间伤了别人的心。”
洛邈完全停了手上的动作,抬起头来,澄澈的眼睛看向她。
莫离只当他弄好了摆件,恰好抬头,她回了他一个友好的笑“拥有如此干净眼神的人,打断肋骨什么的,都是骗人的吧?”
洛邈好像不经意的抬手,触了触自己的耳朵,回了莫离个意味不明的笑。
莫离还在继续“他们告诉我,我曾跟一个叫何晓佑的人结过婚,他为我死了,可我却将他忘得一干二净。”抬起手,捂住心口“甚至,这里一点都不感到难过,再次听到,也觉得那完全是个陌生人的故事,不会痛苦,只感到惋惜,我觉得,我对不起他。”
洛邈再次低头,将黏贴好的贝壳摆件小心翼翼的端起来,送到莫离眼前。
哇,不愧是搞艺术的,贝壳也能黏得这精美!
米夏说他丢掉的草稿都值钱,那他亲手黏贴的贝壳摆件,是不是能卖好多钱?
基于利益考量,她不该拒绝他的好意。
但,刚探出指尖,突然想到,万一他打算用这么个‘破玩意’抵消房租和饭费,那她不亏了?
毕竟,他是个画家,隔行如隔山,谁知道,他的手工艺品值不值钱呐!
将承接的动作半途改成摆手拒绝。
洛邈看着她直挥的双手,脸上的笑容淡下去,突然转过身,毫不在意的拎着刚黏好的贝壳摆件,直接丢进了沙发边的垃圾桶。
莫离的视线追随着被洛邈丢弃的贝壳摆件,呲牙咧嘴的感叹“果然,艺术家比豪富更嚣张,真是欠扁啊!”因他是个‘聋’的,所以,她肆无忌惮的出声。
以此看来,莫离距抑郁症,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