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蹴鞠球赛,而且还是朝廷举办,双方就更是卯足了劲要在球场上踩对方脸面。
&esp;&esp;新罗婢天下闻名,因此新罗使团并不差钱,可日本使团哪怕再穷,但为了这场球赛,就是勒着裤腰带天天吃泡菜也咬牙把请人的钱给凑了出来。
&esp;&esp;“现在开的盘口,双方也是势均力敌。”
&esp;&esp;元载叹着气道,说起来这赌球端的是这天底下最抢钱的生意,只是奈何那位太子护食得很,只允许沈园开盘口接赌,其余赌坊若是敢开盘口赌球,自会有万年县和长安县的不良帅带人上门封禁,遇到有后台的那便是龙武军上了。
&esp;&esp;“元大,你说某若是回去以后,也在幽燕等地举办这……”
&esp;&esp;“主公万万不可,幽燕等地贫弱,若是百姓都去赌球,那必是祸事。”
&esp;&esp;元载连忙制止了自家主公想趁机敛财的想法,长安城能开这么大的盘口,一来是长安雒阳有的是有钱的勋贵富豪和世家,二来便是太子只让沈园经营盘口,却是禁止小民借钱赌球,便是单场押注也有限额。
&esp;&esp;因此如今这盘口里的大头乃是那些权贵和富豪们的钱财,若是自家主公干这事情,哪有沈园那样的背景和实力来操盘。
&esp;&esp;“难道就这样弃了不成!”
&esp;&esp;安禄山瞪着元载,他赌兴正浓,结果就这?
&esp;&esp;“主公,这场球赛,便看运气吧,随便押,只是莫要全下注了就是。”
&esp;&esp;元载这般说道,这赌球吗,对于自家主公这样的贵人来说,更多时候赌得就是个刺激,除非能像太子那般在背后操弄赌球的盘口,否则想靠赌球发财,那不过是痴人说梦。
&esp;&esp;“有意思,你们打算押哪个?”
&esp;&esp;安禄山看向了手下那些将领,虽说不能继续赢下去,可是听元载这么一说,这场球赛赌起来倒是颇为刺激了。
&esp;&esp;至于另外那场大唐和回纥的半决赛,安禄山他们自是毫无兴趣,大唐踢谁都是碾压,一路下来每场动辄赢上二三十球,最后连盘口赌得都是能赢几球,那些藩属小国是否能进球,赌起来端的没有意思。
&esp;&esp;……
&esp;&esp;公孙离骑在马上,却是做了男装打扮,当日在大街上她被熊火帮的人给拦住,对方想用强掳走她,她方才拔剑杀人,只是怎么也没想到大娘教她的西河剑器舞那般犀利,她在那群无赖汉里杀了个七进七出,等她清醒过来时,地上满是鲜血,她当时就吓懵了。
&esp;&esp;最后只当自己杀人闯祸的公孙离不敢回沈园,生怕连累了大娘她们,于是便偷偷找了以往在西市认识的某位胡姬,弄了个往凉州去的假过所,打算投奔王蕴秀去,想到这位英姿飒爽的阿姊在练舞时勾着自己的下巴,公孙离的耳朵变得羞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