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经云雨,纳兰楚便被折腾了两次,若换一名女子早就疲惫,好在纳兰楚学武,体质还算不错,但也气喘吁吁。
纳兰楚咬着唇,“原来这个……这么累?”
“嗯。”貂蝉躺在一旁,静静闭上眼。
“但听说你们四个武功最高的是王昭君大人,为何杨玉环大人他……咳咳。”后面的话,纳兰楚实在说不出口。
貂蝉嘴角抽了抽,“因为他没脑子。”
“没脑子?”
“没脑子的人,对那种事儿都比较热衷。”
纳兰楚眨了眨眼,“真的?”
“哼。”
纳兰楚突然坏笑了一下,“是不是对于男子来说,这方面越是强悍便越威风令人羡慕?我家大人这般鄙夷杨大人,莫不是羡慕他?”
貂蝉正欲伸手将被汗水粘在额前的发丝撩开,听见这句话便冷笑出来。
纳兰楚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大人是不是生气了?我刚刚……我也发现刚刚玩笑过火,我不应该用那种事情开玩笑,对……对不起……”
貂蝉冷笑一声,翻身将纳兰楚压了下去。
……
纳兰楚累了。
饶是她练过武,但还是累。
貂蝉侧卧在她身旁,一只手撑着自己的头,另一只手随意把玩着她的头发,“有笔账,我们还没算。”
“呃?”纳兰楚顿时惊了,“什……什么账?”
继续阅读!
“衣服,多久能做出来?”
“……三天?哦不行,五天吧……”纳兰楚越说越心虚。
“不是说让我自己学做衣服吗?裁制自己的衣服还不够,还要给你做两条春裙?”
“……”纳兰楚终于知道善恶有报这句话的意思了,“我……我开玩笑的。”
“哦?一句玩笑就能解释?”貂蝉的声音越来越邪恶,“那是不是我杀了个人,待官府查下来,我说我开了个玩笑?”
纳兰楚欲哭无泪,“大人……这种事情要……节制,对身子不好。”
“呵,你很清楚我要做什么嘛,”某人已经上下其手,“虽然索求无度有伤身体,但夫人要两条春裙,为夫若不满足你心愿岂不是很没用?择日不如撞日,我现在就为你量一下尺寸,回头也好做裙子不是?”
纳兰楚抖了抖,“今夜已晚,要不然大人明天再量?再说,这里也没尺呀。”
“为夫人量尺寸还用尺子?用为夫的手就行。”
紧接着,事态再次脱离纳兰楚的掌控,在某人的威逼利诱下,床帐内又进行了一次激烈的“打斗”。
……
这一次,纳兰楚是真的累惨了。
她趴在床上,摇了摇手,“大人,如今您……惩罚我了,这样就算是扯平了吧?”
貂蝉笑而不语。
随后,两人没说话,纳兰楚趴在床上休息,貂蝉则是继续把玩着她的头发,若有所思。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纳兰楚已经昏昏欲睡,抬眼看了下貂蝉,却发现其眉头紧皱,顿时纳兰楚的睡意就消了几分,“大人,您碰了什么难题吗?”
貂蝉缓缓抬起眼,“我在想夏家一案。”随后,便将案件的进展为纳兰楚讲了出来,就这么不徐不缓,讲了半个钟头,直将案情前前后后,夏家罪行如何、如何隐瞒罪行,如果按照正常例律如何定罪,如何合理减轻其刑法等等说了清楚。
貂蝉叹了口气,“抱歉,我能做的只有这些。”
纳兰楚已经坐了起来,感激地看向貂蝉,“大人,其实你不用这般为难的,当初我愿意帮夏公子,完全因为误以为夏家冤枉,如今证据确凿,大人为了我反复调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