祛除,差点毁容,他就怨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口是心非,让两个人都难受。
时莫语脸颊绯红如桂花,心里的那抹不开心也消散了,就只等着他来家里下聘礼,尽管她知道,让上神同意太难了,但是,不论如何,她得到阿竹了,就是他事实上的妻子,她从今天开始,就住在这,不走了,大不了,就这么拜天地,他们俩自己举行婚礼。
他们俩的婚事,他们自己说了算,只有他们愿不愿意,不存在别人同不同意。
只不过,她不可能一点都不担心,武乐会杀了她,她能和阿竹在一起多久呢。
造化弄人。
如果,他们就那样,不用收养,相依为命,也许,早就在一起了。
然而,世上没有如果,也没有也许,她和阿竹回不到过去,只能往前看,天长地久是他们的福气,有一天算一天也是他们的运气。
段洛说:“我吃完了,你在这等着,我去同她说。”
时莫语问他:“你准备怎么说?”
“我要娶时莫语做我的城后,请您答应。”
“会不会太直接了?”
“你知道,我不会委婉,而且,我没想过她答应,没抱任何希望,只是出于礼貌才对她说的。”说完站起身:“等我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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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过去了,又一个时辰溜走了,眼看到了晌午,时莫语终于等回了段洛,段洛关上门就抱住她,激动狂喜而又热烈的竹香流连在她唇齿之间良久,而后凝视她娇红的小脸儿:“她答应了。也定好了日子,冬月十二。阿筝,还有两个月,我们就能在一起了,开心吗?”
时莫语刚才晕晕眩眩地,这才缓过神来:“我当然开心。可是,阿竹,你怎么才回来?”手儿轻抚上他的脸,“她又打你了?”
*
段洛就是那么直地对武乐说的,武乐刚刚送走了武云白和时莫声,眼睛还红着,段洛以为她是愤怒,但虱子多了不咬,他打骂挨得多了也不怕,就倔强的,腰杆挺直地看着武乐。
武乐越看他越生气,本来,是想收养一个孩子,给自己安慰,哪知道,他一点也没有他的影子,她很后悔,但她是上神,也不可能说不要就不要。
她没想到,他越来越不如小时候听话懂事了,就连终身大事,都是通知,而不是商量。
她走过来,喝道:“跪下!”
段洛跪下,腰板挺直。
然后,一个耳光炸雷一般劈了下来,他的脸被打地歪向右边,火辣辣地疼让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你当真要娶她?”
“当真。”
话音刚落,又一记响亮的耳光。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
“知道,但我还是要娶阿筝。”
他做好了准备,果然,武乐第三个巴掌比刚才用力,他觉得世界都在旋转,疼痛从脸颊蔓延到了他的心脏。
接着,是第三个……第十个……第二十个,每一下,武乐都用足了力气,每打一下都会问:“你还娶不娶?”他被打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却还固执地说:“娶!”
二十个巴掌打完,武乐累地气喘吁吁,她指了指段洛的鼻子,默了一会儿,段洛做好了再重新接受一轮挨打地准备,她是自己名义上的母亲,就有权利打他,谁让他当年跟她回来呢。但让他出乎意料的是,武乐盯了他半晌,竟然笑了,笑声让他毛骨悚然,武乐笑了一阵,说了更让他出人意料的话:“看来,你是真心喜欢时莫语,那好,我也就不做棒打鸳鸯地恶人了,你的手,再有两个月也就好了,冬月十二,就冬月十二,这两个月,一边准备,一边养伤。”
她说完,拉起恍若梦中地段洛,一脸担心地模样抚上他的脸:“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