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说不管了,你看。”她边说边捏着神君的下巴:“回来就长了好几个泡,刚才喝水都喝不得了,嘴唇,嘴里面,都是,这是上了多大的火呀!真是心疼死我了。”
神君把她手拿下去:“大惊小怪,死不了的,几天就好了。”
时莫语分析道:“上火肯定是上火,但神君也可能是由于胃肠消化不良引起的口舌生疮,这两种火加在一起,一时半会好不利索,需要静养。”
神君这样,她也不好再说怕神君的火再添一层。
没想到,神君先问了:“看你们灰头土脸的,怎么了?”
时莫语看看自己,再看看段洛,无奈又想笑,竟然都没来得及换身衣裳,真是“风尘仆仆”啊。
“不好意思,让神君见笑了。”她这样太不注重形象,自己都觉得不舒服。
她觉得自己丢脸了,就把责任都推到了文子然身上,本来没想说,一股脑都说出来了,没办法,神君问了,她也不能撒谎,说完看神君的反应。
“来人!”神君暴怒地喊道,对进来的小厮吩咐道:“将文子然,文斐,颜粟,都带过来,我要审问!”
“是。”
时莫语说:“慢着!”
小厮不知该走还是不该走,茫然地看神君,神君看出时莫语有话没讲完,让小厮先出去等着。
“神君,文子然和文斐都动不了,只能带颜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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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没有好人,他们动不了,要本神君亲自去审?”神君一说话嘴就疼,用手捂着,心里飘过一万个特么的。
“还真不行,孩子在呢,不合适呀。”
神君小心翼翼的张嘴:“你说文斐瘫了?真的假的?”
“反正,目前是动不了。”
“什么意思?”
“我会治好他。”
武云碧不乐意了:“时莫语,不是我说你哈,你到底是哪头的亲戚呀!”
时莫语也不高兴了:“我是我,一个琴仙,一个医者,我做的是我身份该做的事,甚么哪头亲戚?”
她不在乎她是神君夫人还是城主的堂姐出嫁,她想怼,爱谁谁。
“在医者眼里,病者都是一样的,不管他犯的是神族规律还是道德错误。我都有责任治疗。”
武云碧不说话了,心里却在想这个时莫语不简单,她和段洛在一起,对姑姑,对她,都是一种威胁啊。
神君语气不容反驳:“除了文斐,文子然和阿卉都必须过来!”
时莫语不想再说什么了,触及神族的法规,她也不好再插手。
小厮在外面听到了,大声应了句“是”,他办事效率极快,不一会就将阿卉和文子然带了过来,文子然被阿卉搀扶着,看样子马上就要倒下不行了。
神君厌恶地:说:“来人,看座!”
下人拿来一把椅子,阿卉扶文子然坐下,站在一边,对神君道:“请神君给我爹喝点水吧。”
她用了请字,却毫不客气的语气。让神君有些反感。
“忍着!这么一会儿渴不死。”
文子然说:“神君想审问什么,老夫已然知晓,老夫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一定不会隐瞒,并愿意接受神君处置。”他站身,“不过,请神君放过我儿媳,她的错都归咎但我这糟老头身上就是,是我让她杀郡主。”
“爹,你对此事毫不知情,不必为我开脱,我做的事,我自己承担。”她正视神君:“但是,我不觉得我有错,都是你妹妹抢我男人引起的。”
武云碧好笑地说:“你这话说的就没有道理了,若不是你从小姑身边抢走了文斐,也不会闹成现在这样啊!”
“文斐是自愿和我在一起,怎么说是我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