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麻了,起来的时候差点栽到池里,幸好时莫声眼疾手快,迈着长腿过来,一把拽住了武云白的后背,把武云白拽的一脸懵,身子转了个圈,又到了他怀里,腰上被他有力的手紧紧锁着,刚才的恐惧,懵然,全在这一刻变成了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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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莫语一到青竹宫就瘫坐在了段洛的专属椅子上,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缓了一会,正要站起来,段洛按住她肩膀,“累了就歇一会儿。”
“不累。”
“哦,那去吧。”
“嗯?我去哪?”
“你不是要走么?”段洛想,他应该没猜错。
“我是想走,可是,你就不能留一留我么?”
“我留你你也不能留,为什么要费口舌。”
“好歹是那个意思。”
“阿筝,我又惹你生气了?”
“也没有。”时莫语说着对对手指。
段洛想了一下道:“那把刚才的情节再重演一遍。”
时莫语很难理解他随时随地都带着命令的口吻,摇头:“时光是不能重来的。”
“我只想让你开心。”
时莫语小眼珠转啊转,“你抱我。”
“不行,我还要工作。”段洛说完像是在找什么,时莫语在他转过去的时候,蹦到他的后背上,“那背我,你不是想让我开心?”段洛正要把住她,时莫语边说对不起边下来,走到他前面,“我看看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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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提醒,段洛真感到了疼,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把手给他,时莫语拆掉纱布和黑药膏,段洛的手腕已经肿的像个馒头,她一阵心疼,抱怨道:“这样还打什么打?工作是今天必须完成的么?”
“你还要接着帮我。”段洛说。
时莫语听明白了,带着段洛到了古琴宫,上药包扎,让他先走,自己配药,熬药,熬完了拿过去,正在从“煎饼”里翻找的段洛闻到药味,拧眉抬头:“什么?”
“城主大人乖,良药苦口利于病。”时莫语说着倒了一碗黑色的药汁,段洛仿佛能看到药碗里正袅袅冒出黑色的骷髅,他不怕苦,是总受伤,吃药吃怕了,吃完药就吃不下饭了,要难受好几天。
“无碍,我有外用的就行了。”
时莫语说,“哎?外敷还不行,还要内服活血,伤才好得快呀。”
“非吃不可?”
“你怕?”
段洛哼一声,豪迈的道:“我怕甚么?拿来!”
时莫语递过去,段洛捏着鼻子喝了下去,喝完咂咂嘴,疑惑的看着时莫语,“你怎不早说?”
时莫语耸肩,“你没问我。”
药一点都不苦,像白开水一样。
“好啦,药吃完了,我帮你疗伤。”
时莫语轻握住段洛手腕,段洛感觉手腕像被云朵包围一般,时莫语的手心散发青绿色的微光,像爬山虎缠绕在上面,一点点渗透进手腕的血脉筋络中,与瘀血重合在一起,慢慢消融,然后松手,问段洛:“感觉怎样?”
“不疼了。”
“那就好。”
“我受伤,你心疼么?”
“这还用问,你是我男人,我能不心疼么?”时莫语说到此处思索一般的长“嗯”了一声,接着说:“我受伤,你也是要心疼的不是么?唉!颜粟伤成那副样子,驸马肯定心疼死了。”
段洛继续翻找,鄙视道:“她自作自受。说咱们,你好端端提她作甚?”
“不知道接下来怎样了?”
“与你有关?”
“好奇。”时莫语也坐下来翻找,她拿下一块“白米发糕”,先刷地翻了一遍,合上的时候惊讶地瞪大眼睛,回忆一下,刚才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