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我自己知道。”
颜粟的想法是,爱一个人,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她愿意为了他,做任何事,灰飞烟灭又如何,名声扫地又怎样?她不在乎。
“我不想祈求太多,你再也不要变心,我就满意了。”
“不会的。”文斐心里在打鼓,他不是不想变心,他是不想再动心了,太累。他想说,既然曾经分开了,以后也就分开吧,但是,他不敢,他怕颜粟发起疯来不管不顾。
唉!他当初就不该招惹她。
砰砰砰!
颜粟像受惊的奓起毛的猫,瞪大双眼:“你去看看是谁。”
文斐说:“没事,小二送饭来,你别紧张。”
颜粟怕颜栗,他哥知道她这样肯定扒了她的皮。
文斐和颜粟吃完饭,又传来敲门声,颜粟这次不紧张了,让文斐开门,文斐走到门处,听到一声虚弱的轻咳,急忙回头,食指竖在嘴边,摇头,颜粟不懂她的意思,皱眉用下巴指门,文斐掌心对着门,一道屏障出现,他走过来,低声说:“是孩子的娘。”
“哼!你称呼的还挺亲切。”
“那我怎么称呼?”文斐没长心似的问她。
“那个女人。”
文斐听话的说:“好,那个女人。”
“你去开门,她一个病秧子,我还怕她不成!”说完撸起了袖子,感觉肚子一疼,皱了下眉头,文斐给她揉,说:“不理她,她自己就走了。”
“那死丫头,往死了打我,也不知道她的两个鼓是从哪来的,疼死我了,幸好我跑得快。”
时家院子里,吃完饭,武云白拉着时莫声的手一起散步,时莫声觉得她的手又白又软,握在手心感觉还不错,就任着她了。
武云白和她讲是怎么把颜粟打跑的,听得时莫声耳朵疼,她根本不管时莫声的嫌弃,期间还停下脚步比划,讲完了,变出两个鼓,问他:“莫声哥哥,知道我这鼓是怎么来的吗?”她自问自答:“是我亲娘留给我的,她怕我挨欺负,就把自己的兵器给了也,并且在临终前写下了用鼓之法,还有鼓乐的谱子。”
时莫声哦了一声:“我还以为是什么地方什么人什么东西锻造的。”
勾心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