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想她,抱着妻子,想着昔日的恋人,现在,昔日的恋人就在他怀里,让他如何把持得住?
他不想背叛,可他的思念压过了理智,从那天开始,两个人就经常偷偷在一起,他们都觉得太特么可笑!
恋人的时候,偷偷摸摸,现在,还是小心翼翼。
他们相爱,犯了什么错?
“我已经很控制自己了,我只问她什么时候死,又没说会杀了她,你这么和我说话是什么态度?”
文斐皱眉道:“不要逼我好不好?”
“我要是逼你,能等到现在吗?我只想让你告诉我一个准确的日子,让我有个盼头,而不是整天做贼一样。刚才那个武云白,是我嫂子的堂妹,万一她把看到咱们俩的事告诉她堂姐,你就吃不了兜着走!”
文斐哀求道:“阿粟,我不能死,我想和你在一起啊!”他也不能丢下两个孩子不管,病重的妻子不能不照顾,他绝对不可以就这么死了。
“你怕我哥杀了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话不知是说给她听,还是说给自己。如果,当初她能和哥哥说实话,让哥哥赐婚,文家不可能违命,她后悔,可是,天界也没有后悔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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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粟,帮帮我,千万不要让神君知道。”
颜粟颔了下首:“我知道应该怎么做。”
文斐不放心的叹了口气。
昨夜冷风骤雨,今晨阳光万丈。
时莫语在被子里滚了一圈,像条虫子拱了一下腰,然后舒展身子,像不认识自己的房间一样,仰头看着,脑袋里一片空白。
过一会,她的魂才回来,从被子里伸出两只水葱似的白净纤细的手,交叉在一起,互相轻轻敲着手背,眼珠转来转去。
这时,有人敲门,她闭上眼睛,没理,现在她属于大脑放空状态,不想理人,不想开门,不想说话。
段洛在门口纳闷,难道阿筝这么早就出去了?
他又叩了两下门。
时莫语把被子蒙上脑袋,不高兴的哼了一声,脚丫子扑腾扑腾的踹被子。
段洛又叩了两下。
时莫语腾的一下坐起来:“时莫声,你有病呀!”
以前时莫声总是大清早来叫醒时莫语,教她读书写字,那时候,她无奈,只能半睡半醒的跟着学。
也有时候,就是想坑她,把她喊醒,只为了和他一起玩儿。
时莫语上了好几次当,也骂了他好几次,但时莫声就是不长记性。
段洛敛眉怒色道:“开门!”
时莫语惊讶的抓住了被子。
阿竹,为什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她下地开门,段洛走进来,左手死死摁着门,用右手手肘圈住时莫语,问她:“为什么不喊我的名字?”
时莫语一脸好怕怕的表情:“人家不敢骂城主大人有病啊。”
段洛放开她,哼了一声:“人家都不敢,你?哼!”
时莫语笑:“阿竹,你今天怎么这么可爱?”
段洛疑惑:“可爱?”
他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可爱。
时莫语学他语气“哼”了一声:“就是这样,可爱。”
段洛一眼看到了她齐胸睡裙右肩往下掉了一点,露出了肩膀头,走过去,深情的看了她一会,然后把衣裳往上拉正,说:“你没有其他睡衣穿了么?”
“有。”
“穿这件掉来掉去的舒服?”
“舒服。”
段洛不知如何接话。
“你这么早来呢?”她坐在床边,一手撑着床,姿态优雅,眼睛像小星星一样,眨呀眨的看着段洛,把段洛一颗心闪的扑通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