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们早该知道你要来,何况你的脾气秉性也是众所周知,来到这自然是有人要给你个下马威,不然他们还如何在这里横行。”
这妇人说起话来气定神闲,虽然脸上不露声色,可还是能瞧出她眼中的焦虑。
随后,她神色又凝重了些,抬眼说道“只怕这是桩有前因的事,那怕是就难办了。”
冯予站定了脚步,心里也思虑了起来。“母亲是说,跟以前犯案的人家有关?”
原来这位妇人正是冯予的嫡母谭氏,而她身旁啼哭的那位,才是冯予的生母刘氏,两位母亲感情甚好。
能一家合乐自然不是件容易的事,可见这位当家主母对妾室和庶子都很好,可这也不过是冯家门里之事,三人依旧看不出其他眉目。
倒是冯家的小女儿如今不知下落,这才着实让人心急,三人也没把讨字之事说出来,心里皆是想着尽快将孩子找到。
“孩子是如何被掳去的,可留下了什么线索?”见这一家子这会哪里还有心管别的事,都一门心思栓在丢的那孩子身上,褚禾也不禁跟着着急起来。
那小姑娘名唤冯渔晚,在家排行老三,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如今都在外游学,唯有这最小的女儿一直伴在长辈膝下。
早上也是见过那孩子的,是个懂事的小姑娘,却不知是什么样心思歹毒的人,竟将她抓走。
冯予听着褚禾问询,走到他跟前垂了头,从袖管里掏出来张纸条,可上面却一个字未写。
“晚儿独自在她房中习字,待我娘在进去时,她却不见了踪影。唯有这一张画了黄边的纸条,是用镇纸压在桌角,肯定是那歹人留下的。”他将纸条递给褚禾,实在不知这其中的道理。
褚禾拿着纸条也是端倪了半天,根本看不出个所以来,这是止非走上前来,开了口。
“可否让在下看看。”
冯予和褚禾都往向他,把手中的纸条递了过去。
止非对着光先是看了看,这纸条在凡人眼中却是如同白纸一样,但修行之人却把上面的字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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