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三人是不明所以的望着褚禾,却没想到他后面说的话,更让他们吃惊。
褚禾见他们部等着他的答案,连忙开了口,将事情相告“寅辖县过几日有位新上任的县令,他和他母亲堪称仁德典范。我游历多年,所识之人甚多,母子二人绝对可担这两字。”
三人听后心中有了些着落,可止非暗自思忖起来,对他口中这一对母子有些质疑。
温元呈功勋盖世,忠君不二;褚禾胸怀天下,博学广识。而这会他提及之人,不过一方走马上任的小小县令和他的母亲,如此普通的身份,怎么可能担得起仁德二字。
巫痕与云渊倒没想太多,只想着尽快能见到褚禾所说的两人。
止非安坐在一旁,不禁还是朝褚禾询问道“这两人有什么功绩?”
“功绩?不敢提及有何功绩,不过他是被贬黜至此地的。”
这下可更是让他们震惊疑惑起来,一个被贬黜的县令,究竟是何德何能,才能让褚禾将他摆出来。
褚禾知他们不解其中缘由,看着面面相觑的三人,继续说道“寅辖县虽不像瓮镇那样荒蛮,可已算是快及西洲边境了,被贬到这样的地方,怕是很难在回头了。”
正如他所说,即便是寅辖县城,书院前一阵还是遭到乱民滋扰,这样的地方确实不是那些官员馋视的地方。
“这位县令姓冯名予,是个极为刚正之人,从不管什么富户官员。若是犯了事落在他手里,保准要断个明白,任谁也拦不下他。”褚禾对这位冯予很是赞许,说起他来也是频频点头,“这也非他头一次被贬了,曾经他是三品的官员,结果如今恐怕要终老此地了。”
原来这位冯予是这样一个人,那确实品德高华,但想想他的事迹,又觉得十分可惜。
随即又想起褚禾提到的,冯家的那位老夫人,不知该是个怎样的女子。
“那这位冯县令的母亲又是如何?”云渊坐在另一侧,想了想,问道。
巫痕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既然说他们两人可担得起仁德二字,那这位老夫人想必也不凡?”
褚禾笑而不语,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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