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模样。”
他言说到温歧的时候,眼中满是光彩,脸上也满是骄傲之色。
三人听着不禁心中揪紧,虽然他们从未见到过那样的温歧,可单凭温元呈诉说着,也知道一定是个少年英雄。
可惜,他们只见过温歧婴孩时的样子,如今却斯人已逝,再也无法得见。
巫痕见温元呈仰起头,似乎是不想让眼泪夺眶而出,伤怀之色溢于言表。
温复坐在一旁看着老迈的祖父,想起几十年前,父亲与祖母死于古妖之手的情形,一下子掩面呜咽起来。
三人想要开口劝慰,可却也都不知该如何开口,所以皆是不语
堂厅之中,只听着温元呈一人诉说。
温元呈缓和下自己的心情,扬了扬眉,看着三人勉强地挂起笑容。
“温歧一心都在镇守边陲,年及不惑才得了兴繁这一子,只是我这孙辈是个舞文弄墨的材料,并不善于打打杀杀。”
“祖父……是兴繁无能了。”
温复听他祖父说到此处,原本的伤悲之情更加涌上心头,一时间老泪纵横。
已快花甲之年的温复,此时在温元呈面前,哭泣得像个孩子一般。
可温元呈并未有责怪之意,见他如此难过,也只得开口劝慰“人各有命,你何必妄自菲薄,温家虽然世代尚武,可你也为温家争得了不少脸面。”
温复虽然不善领兵杀伐,可自幼文才学识都比别人强出不少,年纪轻轻便出了北洲应试,而立之年已任光禄大夫一职。
因家府仍在北地,又是祖迈子幼,所以两年前才辞了官。
他听着温元呈的劝解,心里这才稍有些安慰,抬了衣袖抹了抹眼角的泪痕。
“倘若我能继承祖上半点能耐,也不至于让父亲几近古稀之年,仍要披甲而战。”
“算了,算了,事情都过去了,你也不必再自责。”
温元呈言语轻缓,心里觉着十分疲累,见温复这样伤怀,牵动着他的心也无比起伏。
几人听着他们说着家中之事,将这百年来的事,也大抵有了些了解。
关于古妖之事,止非心中更加质疑。
他不禁觉得之后出现的古妖,很可能就是四极天域中的那些妖魔,而非是从前温元呈所镇压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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