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间显得格外娴静。
此时众人皆是慌乱,唯有她上前走到巫痕跟前,略施一礼。虽是眉间若蹙,可嘴角却莞尔恬淡一笑。
“巫痕姑娘好心,还是先放下里正大人,咱们也好把张家兄弟的事料理清楚,你说是不是?”
阮流萍的声音温婉柔和,说起话来也比田冶望顺耳的多。
巫痕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转身回到座上坐下。
就听“噗通”一声,田冶望从半空中掉下来,直接摔在了地上。
田千良见父亲摔倒,急急忙忙地就赶到他身旁,伸手招呼着伺候在门外的小厮,终于将田冶望搀扶回了座位上。
这样一来二去,田冶望只顾着揉着自己的老腰,大气都不敢再喘,知道这两个年轻人惹不得。
见他不再言语,止非这才略带歉意的对田冶望作了揖。
“巫痕她一时唐突,里正大人莫怪。”
“哼!”
田冶望哪里敢怪她,还不怕她把自己勒死吗,听止非这话,只是冷哼了一声。
止非没再理会,直把疑问说了出来“不过,刚才巫痕姑娘所说也正是我要说的,这火生的诡异,纵火之人一定另有目的。”
“你是说,那人杀了张里,有所图谋?”
田千良说完,似乎所有人都不自觉的看向了曲延。
事实上确实如此,张里死了最大的受益人就是曲延,况且昨夜两人还生了口角,刚刚提及到张里的家产要充公,竟然直接将书信拿了出来。
试问,他既知“行道斋”出了事,若是匆匆赶来,为何还会随身带着那封信,想必是有备而来。
所有人都看向曲延的时候,他开始紧张起来。
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直接跑到客堂中间跪了下来,一双眼睛此刻又恐又惧。
“大人,我可没有杀人,这信是张里亲自写的,也不是我凭空捏造的啊!”
他言语恳切,生怕背上了杀害挚友的罪名,可是他越是这般辩白,众人就越是心生疑窦,只觉得这事跟他脱不开干系。
阮流萍身为曲延的妻室,此刻更是焦灼,干脆也跪到了曲延旁边,朝田冶望跪了下来。
她叩了一首,说道“那火纵然是有人故意放的,也未必就是我家相公,那火定是半夜无人之时纵放的,可那会曲延还在家中,如何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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