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我错了。”那妇人抽着帕子擦拭泪痕,似是想着往日的时光,尽是悔恨。
止非瞧着这境况,她眼泪扑簌簌地滑落,看着并不想是装出来的样子。
如今细看这年轻妇人,也是花信年华,自是有一番风韵在。
一张白净的鹅蛋脸,模样也是风情万种,配他那丈夫是绰绰有余的。依那些人的说法,这女子与哑巴生出奸情,似乎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哑巴虽然不能说话,但是模样生得倒是好看些。
“那你是否不守妇道,与那屋的男人……”止非不好再说下去,只点到此处,便听她自己辩白。
妇人一听这话,当时就急了眼,举了手掌发起毒誓来“我方兰儿若是做了对不起我男人的事,就让我立时死过去,肚肠子里长了蛆虫,把我骨渣子都啃个干净。”
“你不用这么着急,他们要是冤枉了你,我们绝不会坐视不理,定会帮你讨个公道。”
止非瞧她起了毒誓,倒不像说的假话,脑海里想起那一道白色身影,总觉得与这事脱不开干系。
三人有说了几句,总算把方兰儿劝睡下。
巫痕和止非这才站到门外,说起了话来。
“这个方兰儿到还好,只是这个哑了的男人冻出了病,我渡了他些仙气,倒是没什么大碍了。”止非瞧着这店面也不大,客人也不多,站在廊上讲话时也没见到太多人。
他转念想起刚才屋内的情形,又对巫痕说道“我瞧你将床铺让了出来,今晚要委屈你了,不然我再去问掌柜要间客房?”
“我没什么,不过一晚的事而已,只是明天该如何?”
他们是来找那白衣女子的,人还没见到,便就遇到了这档事,不知要何时才能见到那白衣女子。
外面的雨势渐大,噼里啪啦的雨点声连客栈里都能听到,止非瞧了瞧楼下门口处,正巧又瞧间了那一抹白衣。
他还未来及回巫痕的话,登时翻下栏杆便朝那女子跑去。
可那白影一闪,便跑进了雨里。
等到止非再在追出客栈,外面只剩空荡荡地一片。那女子早没了踪影,宛若阴魂一般纠缠,却又抓不到她的边。
巫痕瞧他突然跑出去,心里很是纳闷。
还没等她追上去,转瞬地功夫,就见止非又回了客栈。浑身被雨打的湿漉漉的,甚是狼狈。
“怎么了?”巫痕问着从楼梯走上来的止非。
“没什么。”
人没追到,连影子都看不到,止非也没有什么好说,只是随意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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