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不解地问郑忠义“爷爷,他们敲诈您钱没有?”
“没有,他们没有要钱,只说我的医术不行,不准我以后再行医。”郑忠义稍微坐正了一下,直起了腰杆子。
不要钱?现在的社会,只要有人去诊所找事,要么真正是因为医疗上的事故,要么是借虚假的医疗的事故,借机敲诈医生的钱财,爷爷并没有给这三个人看病,这就不存在误诊所造成的医疗事故,这三个人也不要钱,只要求爷爷以后不准再行医,行医是医生的根本,能让对方断了根本,看情形这很可能是同行所为。
可查遍整个青阳镇,撇去西医系统的医院和诊所不说,只说中医,中医就只有爷爷这一个善诊堂诊所,中医系统里应该没有这三个人,即便是广义上的西医同行,那些西医诊所也犯不上与这个平时门可罗雀的善诊堂结仇,如果说爷爷的诊所抢了这些西医诊所的生意,那简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这分明是仇家来找事的,根本没说上几句话,他们就开始动手拳打脚踢,然后我就晕倒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可这仇家是谁,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小越啊,我行医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我给病人看病,存的是良善仁义之心,付不起诊费的分文不取,老弱病残的我只收这药的成本费,我郑忠义对得起天地良心,这些年轻人何苦要这样对我?小越啊,我实在是想不通啊,怎么会有这样的无耻之徒……咳咳咳咳……”郑忠义越说越激动,他愤愤不平起来。
郑小越继续安慰着爷爷,爷爷说的这三个人看来只有爷爷一人是目击者。
他安顿好爷爷,站起身来,把诊所里所有的设施检查了一边,没有任何异常,他又走到诊所门外,望了望诊所的大门,大门上没有安装摄像头,他心想直后悔为什么当初不安装个摄像头?如果有了摄像头,这三个人的面目就会一览无遗,这样就好找了。
郑小越心有不甘地朝诊所附近望了望,他抱着一丝希望,想在附近找找看有没有其他街坊安装有摄像头,可惜的是这是老市街,都是老民居区,商业氛围几乎没有,方圆左近找遍了,竟然没找到一个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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