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伤成那样居然还笑,还去外头求老救你,这不瞎扯淡吗?俺当时又不认识她是谁,心里当然气呀,所以就想拉住她讲道理,谁想她突然就给俺来了一记过肩摔呀!”为了兄弟,张铁柱也是拼了,自揭伤疤。
尤烈一听“噗嗤”笑出声:“可不是嘛,当时俺被惊得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不过柱子当时的模样真是挺好笑的!”
“呸!哪里好笑了,你不还伤心得哭嚎地的吗?那么大的人就这么张嘴嚎,也不嫌丢人!”张铁柱忍不住呛道。
“切!你不丢人,脸埋地上,趴那儿就不起了,你才是顾头不顾腚!丢人!”
“你再一句!”
“俺就!俺就!”
“哼!等回去再收拾你!”
……
郑曙光听着俩人拌嘴,原来在他昏迷时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脏怦怦跳动的声音。
见那二人还在互损互掐,郑曙光突然了一句:“其实,我的功夫就是她教的。”完,脸上还现出了诡异的笑容。
张铁柱和尤烈乍然收声,脸上是震惊到惊悚的表情,心里头是巨浪滔翻江倒海,郑曙光在他们连队的身手可是数一数二的,就连自诩身手不错的张铁柱都甘拜下风的,没想到啊!
张铁柱忽然就觉得自己被摔那一下一点也不丢人了,尤烈也是这么认为的。
钟希望回到家,迎接她的是钟弟和钟妹俩饶嚎啕大哭,俩孩子抱着她一直哭了有半个钟头才罢休,不知情的还以为她不好了呢,啊呸,真是太不吉利了!
虽然知道大闺女在镇上有二奶奶照料着不会出什么事,但钟爹钟娘还是一直牵肠挂肚的,直到大闺女好好地站在他们面前,他们才彻底放下心来。
没多久,钟来春和刘铁蛋几个也来到了钟希望家,钟来春是直接进了院子,而刘铁蛋几个则是探头探脑地在门口张望着。
钟来春在冲着钟希望浮夸地表达了一番他对她的想念之情后,钟希望抓了一把糖和一把瓜子花生给他,美得他咧起嘴巴,露出一排瓷白晶亮的牙齿。至于门口探头的那几位,钟希望也不吝啬,将瓜子花生硬糖块放进笸箩里,让钟来春端出去发。
许是吃饶嘴短吧,因为吃了钟希望发的瓜子糖,那群孩子对她也愈发尊敬起来。
钟希望回来后没几就过年了。
同前几年一样,钟爹领着钟希望和钟弟去给王村的秦老头送节礼。钟爹和钟希望一人背了一个筐,钟爹背的是送给秦老头的,而钟希望背的则是打算送给孙来福娘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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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头今有点反常,见钟爹背了一筐东西给他送来也没露个笑脸,就拿眼风凉凉地刺着钟希望。
钟希望在最初跟秦老头学习那两年对他的态度还是毕恭毕敬的,不过后来见这老头越来越矫情,越来越像个老孩,她也就随意了,毕竟她自己上辈子活的年纪可比秦老头还大,论这个卖老资格舍她其谁呀!
“咋啦祖父大人,这是冷,眼睛着凉了?”钟希望笑着问,就这个称呼叫得牙酸,没办法,秦老头就要求她这么叫他。
钟爹没听出钟希望在讽刺秦老头,还笑呵呵地替她纠正补充:“憨话了这是,眼睛哪能着凉,秦大爷这是眼抽筋了吧!”
“噗——”正在厨房泡茶的秦子栋一个没忍住笑喷了,钟希望和钟弟也跟着笑。
秦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袖子一甩,傲娇地把自己关书房里了。
钟爹完也感觉自己错话了,尴尬地搓着手,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只能朝他大闺女使眼色求救。
钟希望止住笑,将钟爹背来的筐提着就去了书房,敲了敲,然后一推门,好家伙,居然从里头给插上了,这老头咋越活越回去了,心眼得跟针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