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的师傅可是昔日的白泽,他们可是同门呐!
太多的疑惑困扰在少嬉的心头,她思来想去也没看清其中曲折,也在犹豫,究竟要不要将此事告诉给郁苓儿。
“少嬉。”见少嬉失神,郁苓儿气弱无力的轻声一唤,朝她伸手。
少嬉如梦初醒,握住郁苓儿的手,凑近几分,只听得郁苓儿说“嫁去十阴山,你可曾想好了?”
少嬉大骇“你怎么……”可是转念一想,多半是方才与茶茶的谈话已被郁苓儿悉数听了去,便也不奇怪了。
少嬉脸色极是难看,可还是点了头。
郁苓儿阖上眼,艰难的喘了几口气,才睁眼望着少嬉,苍白的唇瓣微微翕动“少嬉,子……他不会。”
“我知道。”少嬉垂下头,“可是帝君用司命威胁我,我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或者,你能不能跟魔君说说,让他主动取消这门婚事,这样一来,我不仅不用嫁,司命也能安然无恙了。”
郁苓儿疲惫地眨了眨眼,呼吸紧跟着又弱了两分“子如此做,必定有他的原由。别说我不能现身,就是我现身了,你也只会更危险。”
“这是什么意思?”少嬉大骇。
郁苓儿道“此中原由,容我日后,慢慢告诉你。”
少嬉还有疑惑,但看郁苓儿的确虚弱得紧,所有的困惑便只好咽下,没有再提。
“少嬉。”郁苓儿忽然唤了她一声。
少嬉凑近一分“恩?”
“我想,跟你借一样东西。”
“借什么?”
“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