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地询问,生怕魔君一个性子转变再给自己带来危险。但奇怪的是,后者却只是单纯的看着她不曾言语,那眼神,倒像是探究,甚至是有一丝困惑。
许久,子移开目光,转而将长案之上的丹青收起“你时时与你师傅在一起,你都不知道他去了何处,本君又如何得知?”
“可我为什么觉得你们之间关系匪浅?”少嬉亟亟的问。
子收画的动作一顿,转瞬却又恢复平静,亲自将画挂到了东面的墙上。
少嬉见他有意不肯回答,心下一急,也顾不得什么害怕,举步上前追问“你总说看在我师傅的面子上,还说你们是老朋友了,如果不是交情很深,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你想知道什么?”子回过头来,沉沉的目光透着寒意,六月天也叫人如坠冰窖,周身泛冷。
“我、我……”少嬉被唬了一跳,支支吾吾半晌道不出句齐整的话来。
郁苓儿眼见势头不对,亦上前来劝她“少嬉快别问了。”
“我只是想知道师傅在哪儿。”少嬉低声喃喃,语气中有着藏不尽的委屈。
郁苓儿无奈浅叹“你师傅去了何处连栖梧都不知晓,子又怎会知道?难道,你忘记方才的教训了?”
在承殿中,魔君突然生气对她出手,只那么一瞬她便要死在他的手下了,这事她怎么可能轻易忘记?
“好,那我换个问题。”少嬉咬咬牙,暂时将师傅的问题搁置,抬头直视魔君,“既然魔君说与师傅是老朋友,那么,还请魔君看在师傅的面子上,放我出十阴山。”
“不行。”子将丹青挂好,听罢只冷淡拒绝。
“为什么?”
“不为什么。”子负手于背,举步往殿外走,“你身在十阴山就得遵十阴山的规矩,本君的话就是规矩,你只能照做。”
“难道你还想囚禁我不成?”少嬉在后面咆哮。
子冷冷勾起唇边一抹弧度“本君何须囚禁于你?凭你的一己之力,能够闯得出本君在十阴山外设下的结界吗?”
音落,魔君已出了承殿。
少嬉忿忿难平,立于原地直气得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