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走到韩薄的面前,从身后搂住韩薄的脖子,冷静的和韩薄分析现状。
“你是,你爸爸唯一的儿子?”
“这个时候?”
“你应该站出来保护他!”
……
“韩薄,我陪着你一起。”
韩薄转过身来,紧紧搂住古暑的脖子,整个人控制不住的颤抖。
“我害怕!”
“我好害怕!”
很小的时候,妈妈就告诉我,忍一忍,就过去了……
古暑捧着韩薄的脸,真诚的眼神看着他,你觉得忍,有用还是没用?
你越忍,欺负你的人只会越猖狂,越肆意,越跋扈。
善良,不一定能得到好的下场。
恶毒,肯定是不会受人欺负。
古暑指着韩楫冷,韩薄,你在这个世上,唯一有嫡系血缘关系的人,被人用刀捅了,躺在病床上死活不知?
韩薄,做人不要太自私了。
他,给了你锦衣玉食的生活,让你健康的活到了成年。
如今,他老了。
他,需要站在你的身后,让你保护他不受人欺负。
试问,你有什么资格害怕?
韩薄,你连生你,养你,疼你,爱你的父亲都不能保护,我凭什么把自己的未来交给你。
你忍,我不忍。
韩薄,我把话撂在这里。
如果你不肯出面,这件事就换我来解决。
韩楫冷死了好说,他命硬活了下来,你今天说的每个字,每句话,我会一字不落的转告给他。
然后,让他自己看看?
一个养十八年的儿子,到底能不能比得过,街上随便找个喂它吃喝就会摇尾巴的狗?
这时,吴衬走了进来。
病房里尴尬的气氛,让吴衬尴尬的咳了两声,吴衬看向了古暑,记者已经都到齐了。
古暑站了起来……
古暑吸取了上次的经验,将病房门反锁住,窗帘重新拉上,不让任何人有机会靠近。
韩楫冷醒了过来,腹部的疼痛让他紧皱着眉头,古暑端了盆热水吹来,想要帮韩楫冷擦下脸。
古暑放下了水盆,坐在了椅子上,握住了韩楫冷冰冷的手,叔叔,你总算醒了。
韩楫冷作势要起来,被古暑摁了下去。
“现在……”
“什么时候?”
“韩薄?”
……
韩楫冷问的前言不搭后语,古暑耐心的一句句解释。
“她?”
“她……怎么样?”
韩楫冷说的她,古暑当然知道是谁。
古暑拍了拍韩楫冷手掌,平静地说道,叔叔,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养好身体。
其他的事,你都不要再操心了。
韩楫冷看着古暑,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你今天要参加作文比赛,时候不早了,早点儿去考场。
这时,房门被敲响了。
古暑留了个小缝儿,看到是吴衬,心里的大石头落地了。
吴衬来了,古暑走了。
古暑从后门离开医院,拦了辆出租车,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到了少年文化宫。
“高三竞赛?”
四个黑体大字,出现在古暑的眼前,古暑按照路标指示,一路走到了六楼的考场。
作文试卷已经发了,古暑刷了下身份证,按照名字找到了自己的座位,从口袋里掏出中性笔,填写学校和姓名,以“城市面貌”为主题的作文竞赛题,古暑仅用了半个小时就完成。
古暑收起了笔,将试卷交给了监考老师,弯腰,鞠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