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分号。
所以易扬在这家咖啡厅,还要瞒着她,唯一的答案就是,有什么事是她不能知道的。那除了关于珍妮的事,她真的想不到其他的了。
希文在医院门口打了辆车,刚坐上车,就有一条彩信进来。这个年头发彩信的人可不多了,她好奇地打开。是一张极清晰的照片,俊男靓女坐在环境优美的咖啡厅,很是养眼。
果然,希文猜的太准。她忽然觉得太聪明也不好,她要是傻一点,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她还能开心一点。
咖啡厅离医院太近,只不到五分钟的车程。她甚至都没有考虑好,到底要不要戳穿易扬的谎言。
她特意在咖啡厅的对面下车,又在外面徘徊了一会儿,才终于决定勇敢面对。
她往咖啡厅走去,刚走到门口的不远处,就看到易扬和珍妮从里面出来。希文急忙躲到了一边的树后,悄悄探出头来看,仿佛自己才是做贼心虚的那个。
珍妮似乎哭过了,眼眶红红的,易扬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他们一起并肩走到易扬的车旁,易扬绅士地拉开了车门,珍妮钻进去,关上车门。他又绕到另一边,坐进了驾驶座。
车慢慢开了出去,希文立刻跳出来,拦了一辆路边的出租车,深情淡定地跟司机说,跟上前面那辆车。
司机像是看到了他们一起,脚下踩了油门,豪气地说“姑娘是不是要捉奸啊?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你跟丢的。”
司机十分的热情,跟得易扬的车紧紧的,一刻都没有松懈。直到易扬的车停到了一家酒店的门前,出租司机在不远处也停下来,抬头看到酒店的名字,拔高了音调说“这是要来开房啊?姑娘,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冲上去,抽他们一顿解解气?”
希文只觉得心里在滴血,看着易扬和珍妮下了车。他们在车前说了会儿话,最后珍妮投进易扬的怀里。易扬到底没有忍心,伸出手抱住了她。
希文冷眼旁观,像是在看一对痴男怨女,那个抱着别人的男人,那个应该属于自己的男人,此刻她好像不认识了一样。
她很想走到他们面前,大声地质问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呢?她才是正牌的女朋友啊,怎么他们抱在一起了呢?那她算什么?阻挠别人破镜重圆的第三者吗?她都觉得自己不道德了。
可是她不想那么做,太不堪,太跌份。她从来都不屑于做怨妇,合则聚,不合则散,谁离开谁这世界依然精彩。
她拍拍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司机的肩膀,低声说“我们走吧,去蒲城医院。”
司机还未她惋惜“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希文惨白着脸笑笑“我是放过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