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想给你生孩子很奇怪么?看别你吓得,你都不知道人家多讨厌你那种好像把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的表情了。”,然后,娇羞的对他道“晨飞,人家刚才说的是真的,不过当然不是现在。下个月不是要高考了吗?凭我们的成绩一定都能一起考到北京或者上海去,毕业后一起找工作,再结婚生子好吗?”熊晨飞见她真情流露,心里一阵感动,要知道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官小姐能放弃现在所有一切跟自己到外地闯荡,就是想表明要和自己私奔,若非真的爱自己,绝对做不到这一步。正准备接受她的提议时,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她母亲那鄙夷的眼神。
两个月前,刘丽雅的母亲通过一个同学把他约了出来,显然已经知道了他们俩偷偷谈恋爱的事,甚至已经知道了他们已经偷食了禁果,毕竟就算再怎么保密,请情窦初开的女子一旦和相爱的男子发生了关系,雨露恩泽下,在身体和神态上都或多或少会露出一些破绽。他母亲是过来人,想必已经发现了女儿的变化。在那一次见面,她那位当县工行行长的母亲提出给他一大笔数目可观且让人很难拒绝的钱让他离开她女儿,被他严词拒绝后,甚至还威胁让他父母丢掉工作。以他的傲气怎么受得了,那次谈话的结果只能是不欢而散。
不过,熊晨飞虽然还只是个高中生,但心智早已成熟,且素有智计,怎么会甘心承受这种羞辱,更不愿疼爱自己的父母受到牵连。于是找好哥们刘胖子借了台照相机,连续一个星期借故不上晚自习,偷偷跟踪刘丽雅的母亲。因为他根本不相信,平时花钱大手大脚的她赚的钱都是合法的。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被他拍到她收受一个客户贿赂的照片,然后寄给她一张以示警告。她当然恨得牙痒痒,但苦于证据在他手里,无可奈何下,只有默许女儿和他维持现状。
想到这里,熊晨飞不禁叹了一口气,语气转冷,道“你父母会同意吗?你是家里的独生女,你舍得离开他们吗?”刘丽雅显然没想到这个问题,同时亦对他突然变冷的语气感到吃惊,沉默了一会儿后,颤声道“我母亲找过你,对吗?”熊晨飞无奈的点了点头。这时,刘丽雅仰起俏脸,竟已梨花带雨,凄然道“我很害怕!”
熊晨飞最受不了女子哭泣,暗忖刚才厌恶他母亲,不知不觉对他说话确实重了一点,心中一软道“丽雅!”
刘丽雅把俏脸埋在他比一般人宽阔得多的胸膛上,悲切地哭了起来,把他短袖胸膛部分都打湿了。熊晨飞慌了手脚,连哄带劝,将她搂入怀中,又为她擦掉热泪,她才止泣收声。她香肩抽搐一下。六神无主的她低声道“晨飞,我现在该怎么办?”熊晨飞顿时头大如斗,只听她这么说,就知道她很难不顾父母的感受,随自己去外地学习生活,亦很难像自己般独立。当然,也并不如刚才所说那样意志坚定到非自己不嫁,心里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失落。但又想到如果自己站在她的角度也很难做出抉择,心生感触,悠悠叹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丽雅,无论我们明天会如何,只要此刻我们彼此真心相爱过便足够我们回味一辈子了,是不是?”刘丽雅“嗯”了一声,眼角又流下泪来。熊晨飞此时心里也不好受,他虽然平日里摆出一副情场浪子的样子,实际上,刘丽雅也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要说不爱她不想和她长相厮守就是在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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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熊晨飞犹豫是否该对她说出这个秘密的时候,忽然听见刘丽雅惊恐的尖叫“好多老鼠!”熊晨飞打开手电筒朝顺着她目光方向照去,果然地面上大量蛇虫鼠蚁正四处逃散。抬头一望,乖乖不得了,原来清澈的夜空已被厚厚的乌云遮蔽,乌云背后还隐隐有红光闪现,远近山头宿鸟惊飞,发出阵阵悲鸣。熊晨飞暗自责怪自己过于大意,沉浸在与刘丽雅的“床第之乐”而对周围发生这样大的异变竟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