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段清尘划伤之后,虽然在水下迅速吞服了血丸,压住了匕首上的毒性,但有一种毒却根本没有解开。
段清尘号称色使,风流成性,身上自然也是陪着许多下流的药物,他在匕首涂毒,自然是为了与敌对阵的时候给敌手增加附加伤害,但此人心思猥琐,竟然还在其中添加了催情的药物。
唐诺冰清玉洁,平时不苟言笑,可是中了那种催情毒药之后,竟然神智朦胧,含住了齐宁的手指,齐宁知道这完是唐诺被药物控制所致,否则唐诺绝不可能做出如此动作来。
唐诺这时候不敢看齐宁,齐宁也是异常尴尬,可担心唐诺安危,还是凑近唐诺耳边低声问道“唐姑娘,这种毒,会不会会不会有性命之忧?”
“你不必不必多管!”唐诺虽然被那催情毒折磨得浑身发烫,体内也泛起异样感觉,却还是咬牙道“不会不会有性命之忧!”
“你骗我。”齐宁皱眉道“我该怎么做,你快告诉我!”
“没用!”唐诺呼吸急促,浑身已经是向外直冒汗“这种毒对对五脏六腑并无并无伤害,所以所以寻常药物无法解毒,师傅师傅也没有没有教过我解这种毒!”
齐宁心想这种催情毒药卑鄙下流,黎西公虽然不可能传给唐诺一个姑娘家,或许平日里对这种药物提及的也是少之又少,唐诺自然也不会有心去学破除催情毒的解药,也难怪段清尘匕首上取人性命的剧毒已被唐诺化解,可是这催情之毒却是无能为力。
他此时却是想到了在西川之时,苗家阿姐依芙也是中了催情之毒,为保性命,依芙最终迫于无奈,只能于齐宁而保住了性命,由此可见,如果男女欢合,倒也可以解除催情之毒。
依芙当时也是为了解救族人,才迫于无奈,而唐诺此时的状况,要让她于自己,只怕是万万不能。
唐诺似乎也猜到齐宁想什么,道“你不必不必多想,我常年服侍各种药材,体体质与别人不同,只需只需挺上片刻,等等药效消失便好!”
齐宁既知唐诺中的催情毒,当然不可能厚着脸皮说我来帮你解毒,轻嗯了一声,心想若果真如此,那倒是好事。
便在此时,却听外面传来一阵叫嚷声,踩踏甲板的“咚咚咚”之声不绝入耳,齐宁皱起眉头,又听到有人登上楼梯的声音,只听一个粗犷的声音道“将这里团团围住,一个也不要放走了,杀人凶犯就在这里。”
齐宁一怔,随即听到外面传来仙儿声音“几位差爷,这里不能进去。”
“官爷办差,一个婊子竟敢阻拦,不要命了?”那粗犷声音再次传来“来人,这臭婊子也是杀人凶犯的同伙,给我锁起来,带回去严加拷问。”
齐宁一听那人辱骂仙儿,脸色一沉,向唐诺低声道“唐姑娘,我马上就回来。”起身便往门外去。
“你们为何不讲道理?”仙儿语气微怒“我说过这里不可以进去,就是不可以。”
“真他娘见鬼了,什么时候秦淮河上的婊子变得如此胆大?”那粗犷声音大笑起来“好得很,你他娘的可知道老子是谁?刑部的人办差,还没有人敢阻拦过,老子在这秦淮河上混了几年,还真不知道有这么厉害的婊子,别着急,等老子办完公差,回头再让你尝尝厉害,来人啊,将她拖下去。”
他话声刚落,后面传来一个稳重声音道“司仆大人,咱们问明白再抓人,这件案子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还要小心处理。”
“韦御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粗犷声音冷笑道“难道是觉得本官办差不妥当?”
“卑职并非这个意思。”那声音立刻道“如今正是皇上大婚其间,凡事都不该太过高调,以免弄得人心惶惶。而且这件案子尚未搞明白来龙去脉,卑职以为还是谨慎的好。”
那司仆大人又是一声冷笑,道“那本官问你,凶犯就在这楼上,这臭婊子阻拦咱们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