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儿啊,老是睡觉,以前都是打着爸爸,不让爸爸睡。”
倩倩满脸愁容地说“唉,大人的事儿,真多,一会儿高兴,一会儿不高兴的。”
我岳母和养母偷笑着,看着孩子们,急忙连哄带拽的,给拉走了。
我真的没有了感觉了,但艾英还是快速地脱掉了衣服,开始了“幸福生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艾英自己都累了,她害羞地笑着擦着汗,“咋回事儿啊,你咋还不结束啊,我都快累死了。”她撒娇着说。
我勉强地笑着说“累了,就歇歇吧,反正,大哥的药管用的很,哼哼哼。”
下午一点五十左右,我们都要去上班了。大哥的药劲也消了,艾英摸了一把,非常满足笑着撒娇着亲了我一口,就先走了。
整个下午,我都很难受。既可能是药的作用,也可能是艾英的“活动”太剧烈了。
吃过晚饭,我把我养母拽到了一边,非常尴尬地说“妈,以后啊,这药啊,半下午的熬,这白天,喝的,我都没有办法工作了,哼哼哼。”
养母笑着轻轻地打着我,就很是有成就感地走了。
晚上了,艾英又开始播放那些看了已经不知道是几十遍还是几百遍的“片子”了。
这些片子里的内容,如果是一篇文章,我已经能倒背如流了;是一个电影,我也能清晰把每个细节动作和每声的“叫声”,给准确无误地结对起来。
吃药,再加上“片子”,我真的是“所向披靡”了。
但却“幸福”的感觉,却随着次数的增多,越来越少,麻木和隐痛越来越多。
终于,在3月17日的时候,无论是吃药还是看片子,都再也不能“生活”了。
而且,在我喝药后不到半小时,我就开始流鼻血了。我一边擦着鼻血,一边陪着兴致勃勃的艾英,看着那些“片子”,心中的厌恶感油然而生,且愈发浓烈。
于是,我开始呕吐起来了。
既有食物,也有鼻血,吓坏了艾英。
我们急忙去了医院,内科的急诊医生说上火,是不是,最近吃什么大补的东西吃多了,物极必反了。
我们回去了,开始大碗大碗地喝水了,抓紧泻火。
艾英也急忙给大哥打了电话,大哥也吓坏了,急忙交代,让我和艾英分开一段时间。一年左右没有“生活”了,突然这么猛的“生活”,必然会造成伤害的。同时,流鼻血的情况,说明我的身体是健康的,没有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