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酒瓶,一下把他砸倒在地上了,我想去拉他的时候,他对着我的裆,乱蹬,结果,哎吆,还疼啊,哎吆!”他大声地咋呼着,能看出他心中的郁闷。
我拍着他的肩膀,笑着安慰说“误伤,误伤,哼哼哼。”
他看了一下周围,流着泪,小声地趴在我的耳边说“误伤,误伤,伤哪儿不好啊,现在,几个月过去了,都半年了,我原来,······”他又看了一下周围,小声地说“我原来,稍微喝点酒,二两左右,和我媳妇,那,那都要半个钟头左右,现在,都不行了,唉,我才四十九啊,还年轻啊,这要是活七十岁的话,还有20年呢,要是八十岁的话,还有30年呢,要是九十岁的话,还有40年呢,漫漫人生啊,我就这样,不行了,唉,能亏死!”他说着擦着眼泪。
我笑了,“哎呀,我的叔啊,哼哼哼,咋能这样算啊,你不算,你能活一万年呢,哼哼哼。”我随口说了一句。
他愣了一下,随即脱掉鞋,就对着我打来了,“王八蛋,滚,老子和他势不两立,你才活一万年呢,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你骂人啊,滚!为了老子的蛋,我绝不原谅,绝不退让!”他拿着鞋,光着一只脚,还想追我,由于他蛋疼,就捂着小腹,慢慢地坐下了。
我终于明白了,这是个混蛋呀,说不定啊,还有其他的细节呢,只不过他不想说,或害羞说罢了。我站起来了,看着我空空的笔记本,几乎没有任何收获,除了“爷俩好”和“哥俩好”的顺序不一样以外。
走了两步,我想想,一般的来说的话,只要老岳父不混蛋的话,女婿不缺心眼的话,或者两人有其他的“仇”的话,女婿是不会这样下死手的,不对,是“死脚”的,去灭老岳父“下面”的“威风”!
肯定有隐情!
既然都挨骂了,也不怕了,我看着他说“哎呀,叔呀,你一个顶仨呀,哼哼哼,想知道,是啥不?”我伸着拇指,非常“诚恳”地说。
他带着怀疑的表情,且感到比较自豪地问到“一个顶仨,哪方面?”
我笑着说“叔啊,你看,你下面的两个蛋,被你女婿给踢碎了,有两个坏蛋,再加上,你这个坏蛋,你自己就是三个坏蛋啊,哼哼哼。”我说完就跑啊,他就追啊。
他一边追,还一边用鞋砸着我,我骑着摩托车,走几步就停下来,等着他,故意气他,等他快追上的时候,我再走几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