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美君。
周医生都生气了,往一边挪了一下,继续跪着。
三哥彻底愤怒了,猛地拍了一下台子,台上的烟灰顿时弥漫起来了,艾英和曹妙急忙扇着鼻子站在了门口,美君随即也和艾英、曹妙挽着胳膊站在了一起,但付科长却像着了魔一样的,转身跟着美君看着。
“这位,姓付的,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在西关,菜市场,有个卖猪肉的,37岁,右腿有小儿麻痹症,你和她相好了三年了,而且有一个女儿;在东关,你们单位的,一个死去丈夫的,51岁,你和她相好了11年;在北关,你们的检查站旁边,有个24岁的,丈夫在外面打工,你们相好了三年,付科长,还要我说吗!”三哥一字一句地,非常严厉地说着,一切就好像他都在眼前一样的,说的,我们都惊讶了。
在三哥说的同时,付科长的败顶的头上,开始冒汗了。他不看美君了,开始看着周医生,他一边擦着脑门上的汗珠子,一边站起来,周医生也颤栗着站起来了,曹妙急忙扶住了她。
付科长非常心虚地看着大家,表情很是不自然,嘴唇哆嗦着,结巴着说“胡碰啥呀,哪有的事儿呀,真是的,你这,哪有神呀鬼呀的,封建封建,迷迷迷信,迷信!”他开始往外走了,站在了三哥的院子里,随意地踢着院子地上的泥土。
我们都出来了,周医生在曹妙的搀扶下,慢慢地走着,艾英和美君也笑着说着什么,穿过门面房,走向了外面的大街。
到了我的敬老院门口的街边,周医生擦着眼泪,微笑着说“老付,我只问你一件事儿,这五六年的你的工资呢?”
付科长嘴唇哆嗦着,“钱,钱,钱,都在银行呢,存着呢,在,在,在,家里,家,我,家,存呢,存······”他结巴着看着大街上的行人和车辆。
周医生笑了,捂着嘴大笑着“哈哈哈,哈哈哈,老付啊,这是,我和你结婚以来,你说话最没有底气的一次,哈哈哈。”她左手还拍着付科长的肩膀说。
付科长也尴尬地笑一下,双手无措地胡乱地摸着自己的裤子或插进口袋里。
就在大家都感到气氛不对的时候,突然听到“戳眼,戳眼,踢裆,踢裆,右勾拳,左勾拳,右勾拳,右勾拳,右勾拳,左勾拳,踢裆,踢裆,踢裆······”周医生快速地击打着付科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