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鞋也跑掉了,光着脚,哎呀,那叫一个冷啊,竹条打在身上,那叫一个疼啊。
爸爸妈妈和大哥二哥他们,养父母和武喜哥哥他们,都站在门口看着大姐和我,都笑眯眯地看着,没有谁阻拦,也没有人劝说。
最后,大姐夫出来了,“会儿,吃饭了,嘿嘿嘿。”听到这话,大姐还是狠狠地抽了我两下,扔下竹条,没有说话,咬着牙,指点了我两下就走了。
大家都笑着,就散了,没有人理我,没有人劝说。
吃完晚饭,放下筷子,当我刚站起的时候,养母就笑了,“常书啊,干啥去啊,找着挨揍去啊,嘿嘿嘿。”她拽着我的手说,希望我不走。
武喜哥哥笑了,“妈,他皮痒痒,你管他干啥呀!”他吃着说着。
“哼哼哼,妈,放心,我五讲四美三热爱,哼哼哼。”说着,我就挣脱了养母的手,就跑了。
看着我的身影,养母笑着摇着头,“哎呀,这次,不知道,要咋样了,嘿嘿嘿。”其他人都看着我笑了。
我绕了一圈子后,到了我们后院的厕所旁躲着呢,一直等着大姐夫来上厕所。
也不知道几点了,大姐夫终于出现了,看着他进了厕所,我急忙点燃了黄烟炮,扔进去,听到炮声的时候,我已经跑远了。
我到家后,养母笑着说“常书啊,这炮声,有点诡异啊,嘿嘿嘿,这次,不知道,你要挨揍多狠了,嘿嘿嘿。”
哥哥姐姐都装作惋惜的样子,拍着我的肩膀,摇着头。
奇怪的是,直到我养母关上门,都没有动静。
养母走到我的床前说“常书啊,能睡安生不,嘿嘿嘿。”
我露出头,笑着说“妈呀,我就不怕挨揍,哼哼哼。”
1991年的1月14日,腊月29了,我早早就起来了。
趁着还是黎明前黑暗时,就直接到了院子后面的桃园里小便了。
然后,我就躲在厕所,在我刚躲下后,大姐夫就裹着大衣去厕所了,我高兴坏了,急忙掏出口袋里的黄烟炮,点燃了就跑了,很快也听到了炮声和叫骂声。
尤其是听着越来越多的叫骂声,养父母站在门口等着我了,养父笑着说“常书啊,这次,是戳了马蜂窝了,快跑吧,给你三块钱,到街上吃包子喝鸡蛋汤吧,哈哈哈。”他说着塞给我三张钞票。
我笑着接了,就跑了,心想想抓我,哼哼哼,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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