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薇薇安也看向江北,显然也在好奇这个问题。
“我赖以保命的最终手段,将军,我来这里窥探你的秘密,也在你面前暴露了自己的,扯平了。”
江北推脱了一下来调查安德利特的责任,然后准备代替安德利特去“驱散”那些村民体内的诅咒,虽然这些食粮不能一口吃到撑,但总比没有好,斟酌着措辞说
“刚才的情况很危险,将军,你是大营的主将,我觉得这样下去会损害大营的安,愿意代替你来拯救这些存民,我是牧师,承担这份工作也更合适。”
安德利特看了眼薇薇安,不置可否。
“明白,你们男人的事。”薇薇安带着阿拉克斯走到了一旁。
安德利特轻轻吐了口气,坐在了地上,江北瞧这位主将的模样,好像有和自己谈谈的意思,也坐了下来。
“我没想过要拯救这些人,也没人救得了他们,”安德利特安静了一阵才开了口,“我做这些,只是在赎自己的罪。”
“嗯?”江北不解,征询地看着安德利特。
“被送来这里的人,都是无法控制狼人诅咒的兽种,”安德利特的声音阴沉沉的,“伯尔伦锋牙,我的儿子,也是个兽种,就死在这里,我的爱人为保护伯尔伦也死在这里,我本来可以做些什么的,但我为了维护锋牙一族的名誉,放任了他们的死亡。”
江北一惊,默默看着安德利特,这位主将的神情看不到多少痛苦,只有一双眼睛深邃得犹如深渊。
“我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知道,”安德利特也看向江北,“这件事只有我自己做才有意义,谁也不能替代,我也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在做什么。”
“明白了,”江北点了点头,这对他没什么影响,安德利特会求助于他,诅咒还是能吃到,只不过多过了一道手续,“今晚的事情,我绝不会透露出去半句,自己也会忘记它。”
安德利特没有终止交谈的意思,瞥了眼夜色下远处那座城堡的轮廓,继续说“村民体内的诅咒其实自己不会增长,而是来自影牙城堡,诅咒持续不断地从城堡里扩散过来,笼罩了整个村子,这里的人都无法逃脱它的影响,异变会越来越严重,直到死去,我只能减轻他们的痛苦。”
“村民的诅咒既然不会自己增长,”江北愣了愣,“为什么不把人们转移到别的地方,而是关在这座城堡附近等死?”
“因为联盟抛弃了他们。”安德利特的目光阴沉如水。
“抛弃……”江北品味着这个词,胸口猛地浮起一股寒意,的确,这个村落是联盟的脓疮,对付脓疮,最好的方法不是医治,而是剜掉,所以这些人被关在一座散发着诅咒的城堡附近,等待死亡。
这样说来,并非圣光没能照耀到这里,而是不愿意照进来。
江北转着念头,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问“那影牙城堡的诅咒是从哪儿来的?”
他原本觉得安德利特不会有耐心解答这种问题,但这位主将似乎愿意和他多谈几句,长篇大论地说了起来。
“这是段漫长的历史,一直要追溯到狼人的起源。据传说,最早的狼人是个名叫戈德林的半神,在上古之战中,它死在燃烧军团的手里,怒气转化为一种神秘的力量,残留在自己的骨骼中,诅咒这个世界的生灵。
为对抗燃烧军团的残余势力,一个叫贝尔莎的暗夜女祭司用月神权杖和戈德林的骨骼,制作了一把名叫“月神之镰”的巨镰,并靠镰刀的力量组织起了一支狼形态的德鲁伊军团,首领名叫莱拉尔。
但因为狼人的力量无法掌控,会无差别地攻击敌我,在大德鲁伊玛法里奥的干涉下,贝尔莎被迫交出了月神镰刀,莱拉尔也进入翡翠梦境沉睡。
直到第三次世界战争,吉尔尼斯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