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找到证据,他并没有太过激动,只是嘱咐着毛利兰:
“送到科搜研做DNA鉴定,确定这血迹是人血还是动物血。”
“如果是人血...就跟我从脑组织里提取的检材做DNA比对,看看这血迹是不是根岸先生。”
出于谨慎,林新一现在还不能就确定手表表芯里的血,是不是属于死去的根岸先生。
但阿部丰却已经绝望了。
他知道,那一定就是根岸正树的血。
因为,虽然他总是习惯性地戴着手表,但是前两天带着公司社员在九州旅行,故意接手活鱼宰杀工作、做海鲜料理的时候...
在同行社员的特别提醒下,阿部丰杀鱼做料理的时候把这手表摘了下来。
所以,如果里面真的发现有血,那就一定是人血,而不是鱼血。
“完了...一切都完了。”
阿部丰眼里血丝直冒,像是发了疯的野狗。
他知道,自己的人生毁了,自己的犯罪计划也失败了。
这个自诩智慧高人一等的犯罪者,终究是成了彻头彻尾的人生败犬。
“不...给我...给我把表拿回来!”
阿部丰在绝望中彻底丧失了理智,神色疯狂地扑了上去。
林新一没有拦着。
毕竟,现在保管着那只手表的可是毛利兰小姐。
那些狗急跳墙对她下手的犯罪分子,简直就是对老虎使用滑铲的勇士。
果然,这次也是一样...
“杀友骗保还不知悔改,实在是太过分了!”
毛利兰眼里带着股源自正义的愤怒。
阿部丰龌龊的行径和丑恶的嘴脸都深深令其反感,面对这样一个疯狂而的男人,她当然不会有任何怜悯。
于是,只见毛利兰飞起一脚...
阿部丰就像是米国的疫情曲线,向上直冲云霄。
撞到天花板后,他又像是米国的股市曲线,向下紧急熔断。
最终,阿部丰坠入软软的沙发,口吐鲜血,肋骨断裂,算是保住一命。
“正当防卫,这是正当防卫,大家记得作证。”
仿佛成了习惯,林新一已经能很自然地帮毛利兰圆场子了。
“没事的,林新一先生。”
似乎也是因为遇上得多了,毛利兰表现得非常干练:
“那家伙都破产了,没钱请律师的。”
“就算请律师,也赢不过我妈妈的。”
她嘴上说着类似“有钱为所欲为”的糟糕台词,气氛却显得非常得正义。
“那就好。”看到毛利兰想得这么周到,林新一也不再为这位学生担心。
“阿部丰这样狗急跳墙,这个案子基本是稳了。”
“既然如此,就先把他拷进...额,送到ICU吧。”
林新一这样吩咐着警员们动手抓捕阿部丰,但这时,情况却出现了意料之外的变化:
只见那被踢得差点没死的阿部丰,竟然又踉踉跄跄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在那极度愤怒的情况下,他竟然真的抗住了如此严重的伤势,爆发出了超越以往的力量。
这力量在林新一和毛利兰面前当然不够看,但是却已经足够支撑他最后的疯狂了:
“混蛋...你们这些混蛋!”
“公司濒临破产的感觉你们能懂吗?”
“要怪的话,就只能怪根岸他太蠢!一点都不怀疑就跟我打赌,还傻乎乎地跟我去了群马县的山里...哈哈哈。”
“像他这种白痴,活该变成我通向成功的祭品啊!”
阿部丰已经彻底疯了。
他现在就像是被群敌堵在龙坑里的残血玩家,只想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拼命打满输出,来个快意的极限一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