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
同一时刻,韩家花厅。
“听说,你抓了几个禁军?”韩邦礼一进去,就接收到了自家老爹的喝问。
再看,旁边韩邦化正坐在木椅,不禁有些好奇,“三弟这是怎么了?”
“先回答我,你是不是抓了那几个禁军?”韩大人喝问。
韩邦礼面色一肃:“是。”
闻言,韩大人气得直接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厉声喝道:“胡闹,禁军也是你能动的。”
“爹,这时节禁军怎会好端端的出宫,这里头只怕有蹊跷。”
他语气不明,眼神时不时的瞟向旁边的韩邦化。
“说吧,你三弟也不是外人。”
韩邦礼沉默了片刻,道:“宫中早有传闻,官家派了钦差暗察百官,他们这个时候出现,只怕是冲着咱家那桩买卖来的。”
“什么买卖?”韩邦化问。
莫非就是迎宾楼里见不得的秘密。
“这个,你就别问了。”
虽说是自己儿子,但韩大人对这个不成器同,每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三儿子,多少还是有些不信任。
“那可问出什么了?”
“没有。”韩邦礼摇头,“嘴硬的很,关了好几天,也动刑了,但咬死只说保护一个小娘子回乡探亲,但一个普通小娘子如何值当禁军相送,只怕还是没招。”
“那人处理了?”
“还没,想等着晚上再动手,白天终究有些惹眼。”
继续阅读
韩大人点点头,“事已至此,那就处理干净些,莫要让人抓了把柄。”
韩邦礼颔首,表示明白。
这时,他再次看向韩邦化,“三弟这腿是怎么了,受伤了?”
“中毒了?那小娘子下的。”韩大人道。
说起这个,他倒是有些相信老二的话,普通小娘子怎么可能会下毒,还能半夜潜进有人把守的府邸。
“她不是在牢里么?”韩邦礼错愕。
“昨夜就跑了。”
“什么?糟了!”韩邦礼想起什么,一撩衣袍就往外面跑。
“去哪?”韩大人起身追问。
“迎宾楼。”
韩大人在原地立了片刻方反应过来,忙去府衙调人。
可等他们父子去到迎宾楼后,却好玄没晕过去。
空了,整座楼都空了!
大堂里,桌椅板凳不见了!
包厢雅间里,床铺和字画没了!
厨房里,瓜果蔬菜、米面粮油、锅碗瓢盆,凡是能动的东西都被洗劫一空了。
全楼上下,从小二到掌柜全都失踪了!更别提密室里的那几个禁军了。
更让他们头皮发麻的是,河道底下的那些货船和上面的东西也都不见了!
没了,什么都没了!
这诡异的一幕,让韩家父子怔立当场,久久不能回神。
就连抓凶手,都不知道应该抓谁........
抓那个小娘子吗?她顶多能救走密室那几人。
是暗访钦差到了吗?移走那些货有可能,但是总不至于洗劫厨房吧。
难道是那些小二和掌柜他们联合起来,监守自盗?
搬走了楼里的桌椅和厨房的东西?
可一圈问下来,老百姓都说这几个时辰内,酒楼附近没见过车马停靠。
诡异,太诡异了!
难道大白天的,见鬼了!
想着,韩家父子不禁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出现了这等骇人的事,迎宾楼只能停业关张,方圆十里都无人敢靠近。
此后,迎宾楼被毫州城百姓称为了“鬼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