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如此的眼熟。
我那本来上扬着得嘴角,骤然定格。
“村长,这是……?”
我心存侥幸的试探着问道。
“碗呐,怎么了,这都不认识啊?”
村长在尽全力的表现着自己心直口快的性格。
“一个…,碗?”
“嗯,一个碗。”
我慢慢的收回右手,把碗来回翻看了一下,确定了上面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文字或线索,它仅仅是一个外表看上去有点让人尴尬的旧碗。
“呃,那,村长啊,这碗是……?”
“哦,我以前要饭用的。”
一口老血……
“小伙子啊,这个碗可是大爷我当年要了百家饭,吃了千种粟的…………唉!小伙子你干嘛?你举着碗干嘛?我靠!小伙子你冷静啊!!!你干嘛啊!唉我去你别摔它啊!!冷静啊小伙砸!冷静啊!!!”
……
“村长,您老真是老当益壮啊,一把年纪了,手劲儿还这么大呢?您看,有话好好说,您先放开我行不?”
我艰难的回过头看着一脸惊恐的老村长,而身体已经被老村长用擒拿手狠狠地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你这孩子,抽的哪门子疯?大爷我掏心掏肺,拿出了我珍藏着得宝贝赠与你,你却要把它打碎!说!!你到底是什么变得!是不是那摄魂妖婆的同党!”
村长一手紧紧握着他那宝贝破碗,另一只手把我的俩胳膊别在背后狠狠按着,额头青筋暴起,表情怒不可遏,俨然一副“敢说假话我恁死你”的姿态。
“村长,误会,误会,我只是想看看这宝贝结不结实啊!你说,这么好的宝贝交给我,万一我一个不小心掉在地上摔坏了,那我可无颜面对村长您啊!但是我也不能直接敲打它来测试它的坚固程度,所以才出此下策,想着用村长您的反应来看看这碗的质量到底怎么样啊!”
还好我上学那阵子练的编瞎话的功夫还算是拿的出手,赶紧园了一个还算说得过去的理由,虽然刚刚准备摔碗的实际原因,是因为只得到一个破碗而心情郁闷,想摔掉泄愤,但是我还没傻到和盘托出的地步,真那样说的话,估计这村长一个激动,能直接把我脑袋拧下来……
“臭小子,算你识相,你要是因为嫌弃才准备摔掉我这宝贝的话,我不介意多摆一个你的灵牌在这上面。”
冷汗湿透衣背~
“村长哦,怎么会呢!您视若珍宝的东西,那肯定是非凡之物呀!别说这是个宝贝了,就算它真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碗,晚辈也不会嫌弃的,只会将它当做我的启迪之物,随身携带,就仿佛村长您在晚辈身前身后,随时警醒着晚辈!”
村长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
“这碗,是我当年一个机缘巧合得到的,只有天命之人才能让它真正发挥出作用,只可惜,我不是那个人,所以我为了找到它真正的主人,开始四处流浪,化缘,就为了寻找那个有缘人。”
原来如此,敢情村长所说的要了百家饭,千种粟,是这个意思。
“再后来,我来到这个村子,遇到了我的老伴儿,半辈子漂泊许久,难免有些疲倦,为了我的老伴儿,我便在这个村子里安了家,也渐渐不在纠结这个宝贝的真正归属。”
“村长,原来您不是本地人呐。那您是从哪里来的呢?”
村长看了看我,笑了笑,“我?一介草莽罢了,没啥来头。”
自嘲完,村长笑着摇了摇头,好像不愿再想起自己以前的岁月,而是低下头看了看碗。
“再后来,我做了村长,也有了孩子,眼看着他一天天成长,本以为他做个教书先生,手艺木匠什么的,日子和和睦睦的就好了,谁承想,他从小就爱武刀弄枪,而且天赋极高,本来我不大愿意让他走这条路,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