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在她们的宿舍楼下徘徊的，肖辰对陈梦的最初印象其实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对。”不过肖辰还是点了点头：“难道是因为她？”

“算是吧……”陈梦说道：“我发现她和你交往……似乎是有别的目的。”

肖辰一下子就紧张起来，而且这种紧张跟之前肖辰和陈梦之间的那种紧张完全是两个概念。

这次的紧张……是一种害怕知道真相的紧张，肖辰虽然已经很明确地知道秦瑶从一开始就是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跟自己交往的，但他内心深处却一直在拒绝知道这一真相。

“你不想知道对吗？”陈梦很明显看穿了肖辰的想法。

“你……你说吧……”肖辰这几个字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蹦出来的，感觉比他最初变成幽灵时用十分之一的力气推门还要费力……

“其实也没什么。”陈梦说道：“秦瑶应该对你还是有好感的，她自己似乎也碰到了什么不得已的事情。”

肖辰听的有些发懵：“他自己也有难言之隐？那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这就得问你自己了。”陈梦歪着头说道：“你和她交往了一段时间，难道这期间……你什么都没有发觉吗？”

“我和她是异地恋，刚确定关系就毕业了，后来一直都是通过电话交流……”肖辰有些尴尬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