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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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袍道人额头撞石桌，很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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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自残，还是以此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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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石矶并不在意，掌心有些温热的那颗水珠顺着她手指滑四六中文，四六中文入了泥土，被她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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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道友能把受伤看成积福，会不会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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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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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一头重重磕在石桌上，再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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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矶摇头叹息，“看来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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