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吗?”
听到王杰城连续问了三个问题,王勋辅一时楞在那里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良久,冒出一身冷汗,犹如掉入冰窖一般,想清想楚后王勋辅真的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以孝宗帝的性子,恐怕这个时候会亲自带着人杀出来了,还会这么轻易放自己回去?就算放自己回去必定会秋后算账,这孝宗帝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宁杀错不放过的。
王勋辅点点头,干笑几声说:“好儿子,带着你的人,把天打下来,喊喊口号‘诛杀奸贼,营救皇上’,记得天里面没有一个活人。”
王杰城笑着领命,心中也是大喜,看来自己的父亲越过了那个堪了。
孝宗帝在王勋辅心中积威甚重,一句话就可以使王勋辅像哈巴狗一样,不过在想清楚后,王勋辅知道,孝宗帝真的不行了,不是假装的,就是硬撑着的。
如今王勋辅只愿意信自家安插在皇宫内的线人的情报,毕竟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已经是无路可退了。
天内。
孝宗帝坐在八人龙驾上,却是奄奄一息的摸样,已然是进气多出气少,看着旁边伺候的冯涛眨了一下眼。
冯涛立即会意,在孝宗帝身边低语说:“皇上,御林军一大半全部被调到皇后那边去了,剩余的恐怕皆是王勋辅的人,至于血战八方也怕是投贼了。”
孝宗帝心中苦笑:皇后啊皇后,你总归是跟姓王的一家人,对朕都见死不救。
原来,孝宗帝之所以能喊出那话来,完全是强撑的,喊完后如同泄气的皮球一样,瘫痪在龙驾上。
看着孝宗帝的摸样,冯涛的心就跟被鞭子抽一样痛,连忙令人将皇上抬回寝宫内。
龙驾走后,一个轻微的声音传入冯涛耳中:“凭你我两人之力必然可以杀出重围。”
冯涛看着宫墙,似乎看到宫墙外的情景苦笑:“杀得出去又有何用?那王贼不一样会得逞?即使逃得出去,我们这辈子都要背负着乱臣贼子之名,被满天下通缉,过着藏藏躲躲的日子,何况,皇上在这里,我……哪里都不会去。”
“嘿嘿,好家伙,那我就陪你们一起死吧。”
“邓成,你说话还是这么大逆不道啊,哈哈……”
大剑师本是一个外号,邓成才是大剑师的本名。
冯涛看着轻叹一声仰天说:“只好看锦衣卫的了。”
“皇城内,不是有很多兵马吗?这么光说他们锦衣卫?”大剑师有些疑惑。
冯涛苦笑道:“九城兵马司不敢乱进皇宫的,其他人也一样,唯独这个锦衣卫新都指挥使不同,他跟王勋辅有着深仇大恨,还不趁这个机会杀死王勋辅?”
忽然,两人都听到宫墙破天的喊杀声。
大剑师语气带着忧虑说:“这都是第几次进攻了?真怕撑不到他们来。”
“城儿,这都第几轮了?”王勋辅坐在一顶轿子里面问。
王杰城看着正在向天攻打过去的玄武精锐,淡然道:“第十九波攻击了,没想区区数百皇宫剑侍可以抵挡我九千玄武精锐的步伐。”
见自己儿子一身铠甲威风凛凛,站在暴雨之中的摸样,心下欣慰,儿子能跟军士同甘共苦,这是好事,能收军心,所以玄武精锐才会这么死心塌地跟着王家。
在宫墙上,玄武精锐抛出随身所带的绳索,脚踏着石头和同伴的尸体,无所畏惧地向宫墙上攀爬。
在宫墙内防守的剑侍,冒着被射杀的危险,一剑劈断绳索,反手一剑却都是带着剑气,劈向玄武精锐。
玄武精锐虽然是一身武装,可脸上和脖子并没有防具,往往不是摔伤,就会很倒霉的被剑侍的剑气抹了脖子,划开了脸。
但是玄武精锐并没有后退,他们可以战死,绝对不会后退,这就是玄武卫的信念,一个摔下,另一个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