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大爷要见他。”用手一下一下的戳着服务员的脑袋,“头目”一字一顿的说着。
    话音刚落,周围安静的人群中突然传出来阵阵轻微的嗤笑声。抬起头,恶狠狠的扫视了一圈周围个个眼含嘲讽的人,凶狠的目光让周围带着鄙夷的人们下意识的收敛了不少。
    那些讽刺嘲笑似乎就是一个导火线,“头目”收回目光的一刹那,高高的抬起右手,重重的落下,“啪”的一声,带着丝丝鲜红的液体在空中拉出一道耀眼的弧线。
    服务员一瞬间的头晕眼花,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整个人都懵了,什么都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等到灯光重新出现在视线内时,不知何时自己早已躺倒在了地上,还有人不停的在对自己施以拳脚,只是自己好像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这些就像电影里的慢镜头回放似的,一幕幕的映在自己的眼底。眼前橘黄色的灯光渐渐的变得明亮,越来越亮,直到最后变成雪白的一片,又一次的失去所有的感官知觉。
    看着地上早就没有了动弹的服务员,看着那张清秀俊美的脸越来越惨不忍睹,那个“头目”似乎是打累了,稍稍罢手,坐回位子上,指挥着带来的汉子们把其他的桌子都给砸了。
    天堂里除了工作人员,前来消遣的人全都在服务员被打的时候走的一干二净。他们想看的热闹是天堂酒吧派人把这些个不知深浅的土匪给扔出去,而不是坐视不理,任凭自己的工作人员被打成这副德性还毫无作为,这样他们自己呆在这里也极度的缺乏安全感,这热闹也就更看不下去了。
    调酒师早在服务员被人围起来的瞬间就藏在吧台内给阿钱偷偷的打电话,希望阿钱能在酒吧正式被砸之前赶紧赶回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只是,电话一个一个的拨出去,根本就无人接听。快点接电话啊大哥,祖宗,你接电话啊,全等着你救命呢……
    终于在调酒师放弃之前,也在他被找到之前,电话通了,只是这时候,服务员已经被打得不知死活了,酒吧里的东西也被砸了大半。那群人就好像砸懒了似的,都随便拿了瓶酒边喝边往外走,嚣张的模样让人恨得牙痒痒。
    看着酒吧一地的狼藉,调酒师只能按照阿钱的说法来收拾下残局。把伤的最狠的服务员抱上车,送到医院,坐在急诊室门口,调酒师回忆着刚刚发生的事,一阵一阵的冒着冷汗。
    看到那群人闹事,冲上去把那些人给踹出去,只是自己不能跟酒爷比,不能跟阿钱比,也不能跟看场子的小弟比,冲上去除了送死还是送死,什么忙都帮不到。有些愧疚的搓了两把脸,不由得想,如果当时可以报警的话,结果会不会不一样?可是那是哪里?那是天堂酒吧,先不说那些不能摆在明面上的东西不能跟警局有任何的接触,但是酒爷跟警局的不对盘就不能报警。烦躁的抓挠了下脑袋,调酒师焦躁的盯着急诊室的大门。
    天堂酒吧,一地的玻璃碎片,剩余的工作人员伤的都不是很重,相互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就开始清理地上的渣滓。每天晚上都热闹非凡的天堂如今显得格外的凄凉冷清。
    工作人员们一个个愁眉苦脸的清扫着地面的垃圾,没有人愿意开口说点什么,气氛太过沉闷,太过压抑。
    “哒、哒、哒……”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