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让我很好奇贵组织的规模了!”
    听到“血窟”两个字,安洛的脸色顿时白了:“你……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吗?要不要我把你们家老头子的底细都抖落出来,再跟你们核对下?”段飞说得轻描淡写,好像从来都没有因为此事而受过困扰:“斯克菲尔德,你觉得呢?”
    此时的斯克菲尔德,感慨万千。
    他经受住了或许是这辈子最严酷的考验,那种把筋骨从身体里慢慢抽离又猛然加进的感觉,任何一个都能把他疼死。可是,他依然活过来了,而对于让他遭受这份痛苦的段飞,此时的斯克菲尔德不但没有痛恨,反而充满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