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摊位并不固定，主要是看哪里孩子多，就去哪里，大人一般都太会吃冰淇淋。”

“……”

这话的，合着我买冰淇淋就不是大人了是吧？

白飞汗了一下，然后笑眯眯的跟哑女道：“美女，我们认识一下吧，我叫白飞，不知道你的名字是……？”

哑女比划道：“你可以叫我芳！”

“芳？”

白飞点头道：“这个名字不错！在我的家乡，有那么一歌，里面就有你的名字呢！”

哑女芳好奇比划道：“什么歌？”

“歌的名字就叫做《芳》，我唱给你听听吧！”

白飞清了清嗓子，然后轻声唱道：“村里有个姑娘叫芳，长得好看又漂亮，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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