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还淌着汗水仍在奋战着。
“子初,我爱你,我会永远爱你的”。
“君玉宸,我以后还是叫你玉九,好不好?”
君玉宸在她的唇上深深的吻了一下,笑着追问道“为什么就喜欢叫我玉九?你老实说,是不是在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已经爱上我了?”
“才不是呢!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哼!”
见子初抵死不承认,君玉宸便故意加大了身下的动作。他用力一挺,再次逼问道“真的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哎呀你讨厌死了!人家好累,好饿,你快点下来”。
厢房内,欢笑连连,伴随着一阵阵的床榻的摇晃声。厢房外,茗烟一脸好奇的悄悄将耳朵贴在门板上,一面听一面不停的笑着或是皱着眉头。他这边听听得起劲,忽然感觉道自己的一边耳朵一阵剧痛,再一看,原来是江坚涛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了回来,将其一把拧到一边,并斥责道“好你个茗烟,居然敢偷听主子的墙角!”
茗烟连忙对江坚涛讨饶,作揖道“哎呀,我这只是无意中听到的而已罢了。你不知道啊,咱家王爷原来功夫这么好,啧啧,难怪呢,王妃如今看起来是越来越娇艳了”。
听茗烟这么说的口水四溅,江坚涛便神色晦暗的刺了他一下,双手抱在胸前道“你也懂这个?啧!不是说,你们从进王府的时候,就已经不是男人了么?”
“江坚涛!不带你这么伤人的!哼,你太过分了,我不跟你说了!”
茗烟说着,气呼呼的扭头就走。谁知道,这边的江坚涛等他走远之后,自己也悄悄的把耳朵贴了上去。一面听,一面捂嘴偷笑。
日子在顺江而下的平静与欢愉中匆匆过去,都说是快活不知时日过,君玉宸与子初在画舫上,度过了生命中最为甜蜜温馨的一段时间。对于他们来说,沐浴在爱河当中的时日,就如同蜜月一般的令人沉醉。
但就在他们离京城越来越远的时候,这边,宫中却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自那日与纳兰皇后当面争执过后,皇帝便一病不起。他病势沉危当中,一面命太子君玉砜监国治理朝政,一面也在为自己的身后事做着各种安排。甚至就连宫中的一些高位有子的嫔妃,他都提前立好遗诏,以免自己走后,她们要遭遇不测。
对于皇帝的这些举动,纳兰皇后从最初的忿怒到后来的心灰意冷,最后,她已经木然了。既然儿子都丢下了自己这个母亲远走高飞,那么她还要为谁争为谁斗呢?呵呵,想来自己跟皇帝几十年夫妻,竟然完全没有学到他半点的谋略,是啊,只要一个女人,就能毁了自己几十年的苦心经营。
宋子初,她轻易的毁掉了自己这一生最后的念想!这个女人,除非再不出现在她面前,否则,她肯定要杀了她!
一个月后,八月廿七,皇帝正式下诏退位,成为太上皇,纳兰皇后为皇太后。太后仍居住在紫竹院中,成为太皇太后。
宫中许多高位的嫔妃,都纷纷关门闭户,终日在宫中敲经念佛,再不过问红尘中事。
九月初一,太子君玉砜登基,号启圣帝,同时册封太子妃张氏为皇后,封号昭德,赐住原凤仪宫。
对于宫中的这些变化,君玉宸和子初一路上也有耳闻。毕竟是改天换地的大事,就算他们再怎么不问世事,也始终免不了会有传闻入耳。更何况,子初还看见君玉宸时常在晚间翻看一些秘密文书,她知道,作为一个隐退的皇子,他肯定还是有一些势力在追随着的。而除非他们真正离开金旭国,否则,此间的一切,君玉宸便不能不闻不问。
对于太子君玉砜终于得偿所愿,荣登大宝一事,子初虽然没能看到登基大典,但身边处处可以感受到那种热烈欢腾的气氛。沿途之上,但凡是城镇之上,家家户户门前皆挂上红灯笼,鞭炮不要钱一般日日夜夜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