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那真是看出了看家本领,就连口水都喷干了!
可是眼看观众一个个离场,子初这个正主却依然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坐在一边喝茶吃早饭,这三个人便骂也不是,走也不是,随着听众们全部走光,她们原本恢弘的骂声也渐歇,愣在当场极是尴尬。
子初吃饱喝足之后,慢条斯理地欣赏了一番她们的狼狈相,笑着对桂皮道“哎呀,昨晚上做了一晚上的绣品,我这会儿可是有点累了,想回去休息,你也回去先休息一会吧,咱们起来再接着做。”
桂皮对沈家姨母的霸道横行早就心存不满,昨天她们还仗势在绣楼门口围堵自己,现在看子初如此冷待她们,也觉得解气,连忙站起来就要跟子初进去。
见主仆两个要走,老嬷嬷一看机会来了,连忙挪动身子快速挡在门口,两个丫鬟一字排开,将门口档得严严实实,嘴里叫道“今天不给个说法,谁也别想进这个门了!”
子初浅笑着问这婆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在这东宫里,还不是个下人吧?我住的地方,便是差了些,可也断然没有被奴才堵路的道理吧。”
桂皮隐约猜到子初要干什么,嘴角微弯配合道“自然!小姐您是自由之身,便是奴婢,也不是卖身给东宫的奴婢!“
“那还等什么?来人!咱们找扫把来,将这三个泼妇给打出去!”子初说完,便冷下脸道。说完,也卷起衣袖,想要去院子的角落去抄家伙开始揍人。
这老嬷嬷见势不对,也知道子初的确身份特殊,她便虚张声势的大叫道“贱人,你敢?!”
被一个老婆子这么当面辱骂,子初笑容不改“贱人敢不敢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没什么不敢的!”
仿佛应和她的话,噼啪几声,她这手里的扫把还没有出手呢,就见有人从背后出了手,将三人打倒在了。
子初和桂皮都是相视一愣,心想这是怎么回事?莫非是那个住在这个院子里的好心鬼,路见不平鬼来相助?
嘿嘿,照这么说来,这个鬼,还真是好心的鬼呢!
再说这老嬷嬷与两名丫鬟被一股强劲有力的阴风给打倒在地,都是痛的要死,顿时就放声嚎叫起来。要说着老嬷嬷也算硬气,边叫还边向着子初谩骂着,嘴里不干不净的,就是一大堆的粗话脏话连着往外蹦。
其实子初看着她们皮糙肉厚的样子,就算摔到地上也不会受什么伤,顶多就是脸面上不好过而已,但听着这杀猪般的声响,还有那故意在地上滚地皮的动作,就知道,这些人纯粹就是没事找事,不把事情闹大不罢休了。
既然是这样,那自己又何必对她们这些刁奴客气?左右自己在东宫不过是客而已,便是君玉砜不待见自己,难道自己还能被几个奴婢给欺负了去?
想到此,子初便端起晒在院子里的一些准备用来做枕头的绿豆皮,对着这三人就兜头兜脑的撒了下去。一面撒,还一面道“哎呀!你们怎么能把我的绿豆皮给弄翻了?这些可是我准备用来做枕头的呢!真是可惜,可惜了呀!”
桂皮见状,也有样学样,遂端起一簸箕晒了一半,正是十分扎人的洋槐叶子,对着她们一起泼了下去。这洋槐叶子上面长了半长不短的毛,一扎到人的皮肤,就是一阵阵的瘙痒难耐。被这么一扎,这三个人终于再也忍不住,嗷嗷叫着从地上爬起来,也不打滚也不只顾着哭闹了,反而是连忙去撸身上沾到的叶子,一面大骂道“呸呸呸!这些都是什么鬼东西?哎哟喂,扎人可真是难受呀!”
子初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好戏,对她们好整以暇的说道“还不快滚?别怪本小姐没有提醒你们,这些东西现在只是扎进了你们的表皮,若还不赶紧回去找盆清水来好好洗干净,那一会儿,可是要全身发红肿起来的。哼哼,再挠?再挠一会儿仔细你们的老皮都要被挠掉了!”
听子初这么一说,三人都是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