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过了几天,书生又觉得身体不适了,又去找那位大夫,可这次大夫不在,只有他娘子在药铺里,这大夫娘子见书生长得俊俏又白净,便生出了诱惑之心。遂拉着他问是怎么回事,书生就把前因后果如实说了一遍,然后问着大夫娘子,你丈夫不在,那我这可怎么办啊?大夫娘子遂拍着自己丰满的胸脯,对他说道,不怕,小公子,我跟着我那死鬼老公十几年,他那套我可是早就看熟看透了。来,你随我进来,我来给你治,不用你给钱也不用吃药,包你药到病除。于是就把书生给办了,书生这面穿好衣服刚出来就碰到大夫回家,于是对大夫说你老婆的医术比你高明多了,不用给钱又不用吃药,不但帮我消了肿,还把我里面的东西给扒出来了。”
“哈哈哈!你这小妖精!这种段子,也就你们这些人才能讲的这面有味道。不错,不错怎么样,那小书生可比得上你家老爷我的威风?”
那姬妾啜着气,一面抚摸着他的胸前茱萸,一面低声娇语道“比不上比不上,在妾身的心里,便是谁也比不上老爷您的风姿。哎呀,妾身好热,老爷你”。
“热就快点躺下来,让爷给你给消消火。你这浪蹄子,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的浪哎呀!我的心肝肉肉,你轻点,轻点”。
这里头,两人正颠鸾倒凤刚到紧要处时,外面,这幕僚便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这一拍门板,刚好惊动了正要深入其中的何少坤。他受了干扰之后,遂不耐烦的吼了一嗓子,问道”谁呀?这么大半夜的,这是要作甚?”
那幕僚被他这么一吼,心里登时为难起来。在门口徘徊了好一会,才见何少坤面露不悦的从里头提着裤子走出来。
“什么事?是不是宋石安那里有动静了?”
“正是,正是,老爷您看,他这边说要见您,您是不是”。
这幕僚说着,一双眼睛却止不住的往何少坤没有绑好的裤腰带上瞟去。偏是何少坤自己还不自觉,他一听宋石安总算是要向自己投降了,这心里的快意和即将要到手的荣华富贵,便将其余的事情给湮没了。
再加上,这幕僚平时也是跟随在他身边多年的心腹了,当下不由分说,批起外面的罩衣,便对其道“还愣着干什么呀?快,领你家老爷我去会会这落难的左相大人。”
“是是是,大人大人您的”。
这幕僚刚要开口说话,提醒一下自己上司,他的裤腰带没有系好,但谁知道何少坤走的脚底生风,一会儿工夫,已经将他丢在了原地,自己则是早就走到了门口。
无奈之下,这幕僚只得跟着何少坤来到了前院。要说这京兆尹府邸,也算是一等一的豪宅大院了。前院跟后院之间,连着三条长廊。好在是此时天色已黑,长廊下即便的点着灯,可路过的丫鬟小厮们总不敢往老爷身上仔细瞅,只有走在他身后的幕僚,心里暗暗替自己主子擦把汗。
何少坤这边筹措满怀的推开门时,刚好见到宋石安趴着睡在了榻上。兴许是刚刚被大夫上过药的缘故,他的半个屁股都露在了外面,上面还有些零星的血痕,加上这刚刚涂抹上去的药膏,更显得有些莫名的搞笑。
何少坤进去之后咳嗽一声,算是打了个招呼。宋石安转过头来,见到他也是没好气的说道“何少坤,你这么做,可是不要后悔才好”。
“瞧左相大人您这话说的,什么叫做了就不要后悔呀!啧啧!下官听说左相大人在我的府衙里受伤,自然是要过来关怀一下了。对了大人,您这伤是伤到了哪里,要不要下官给您抹点药膏啊?”
宋石安闻言脸上一阵抽搐,心道,果然是遇上比自己更不要脸的人了。他沉默的咬牙想了想,最后道“何少坤你到底是受了谁的指使?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说吧,你主子到底想要怎么样?”
一听这话,何少坤便大刺刺的在他面前坐了下来,嘴里不紧不慢的说道“我想